没想到是假的。

真正的温柔和虚假的温柔，如果有了对比，就会显得无比的清晰。

秋棠梨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子，起码在现在这个年代，她能够突破世俗的壁垒，在不理解的家人还有朋友面前冲出来，从一个本该安安分分当富家女的大小姐，到了一个一些人会用异样眼光看待的网红。

真不要觉得几年的时间跨度人们对于网络的看法会没有那么过大的差距，真的就是在这几年过后，人们对于网红之类的看法才会有了显着的改变。

就像现在一样，闻墨开开心心的想要拉学校或者班级里的同学来工作，男生还好，对这个行业多少有点兴趣，还会问上两句，但是换作女孩子，一听是网红，一听要直播，脑袋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正就是非常警惕，把闻墨的公司当成了诈骗公司一样。

闻墨倒是没有太多想法，很平静的接受了他人的异样目光。

这没有什么好生气或者无法接受的，毕竟闻墨自己是个重生的人，如果把自己换作之前那样，估计也无法对这个行业有过多的看法。

秋棠梨自己是有些自矜和自傲的，闻墨知道她有些自傲，也认同她的骄傲，毕竟人家又不是重生的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够在现在的两年前就看到网络的重要性，能够大胆的脱颖而出，确实很厉害，也有骄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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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墨鼓掌表示佩服。

不论是作为一个有能力的人的骄傲还是一个女孩子内心的骄傲，秋棠梨都觉得现在的闻墨让自己微微有些不快。

闻墨安慰完洛姝，再回头就看到秋棠梨正对着自己似笑非笑。

闻墨也冲她微微一笑。

“你女朋友？”

“是的。”

秋棠梨微笑着说道：“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很温柔，我觉得你一定非常喜欢她。”

“是的，我很喜欢她。”

没有什么肉麻说不出口的，闻墨心里的想法就是这样，自然说的出口。

秋棠梨微微挑了挑眉，笑容突然有些不怀好意：“我们合作方的条件上，我想多加上一笔。”

闻墨微微愣了愣，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微笑着点头：“你说说看。”

“双方合作，总要有人出来拍摄双方的服装设计吧？我们这边的人已经选好了，你呢？”

闻墨微笑了起来：“洛姝啊，我已经和你说过的。”

“你女朋友？”

“是啊。”

“我觉得是不是男女比较合适？两个女孩子是不是不太合适？或者我这边出的是男孩子，我想闻墨你也会不乐意的吧？”秋棠梨说道：“毕竟合作男女拍摄也是需要有一定的接触的。”

闻墨沉思了一会，随后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虽然吧，秋棠梨说的这样话都没有什么问题，相反还挺正式的，但是闻墨为什么总觉得这秋棠梨的语气里有些不对劲呢？

闻墨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挺对的，但是我……算了，那就换人吧，我可以不上我女朋友的。”

还是那句话，换作是以前，这种能够增加曝光率，能够变火的活动，闻墨是坚决要洛姝参加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很随意了，他不再那么坚持和勉强，决心给洛姝自由。

洛姝要不要自由另说，反正闻墨不想再像以前一样给压力了。

争？

都是自己，都是洛姝，争个屁！

自己和自己比较有什么意义？

秋棠梨眼睛亮了亮，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我们是说好了的要推出头部的，如果你那边洛姝不愿意出来，那至少也要换个看的过去的，我觉得你就挺合适的。”

图穷匕见，秋棠梨的意图就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