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鹏轩被方河山的气势吓得有些腿软,他被关在厕所隔间里,声音颤抖地劝说道:“方河山,你应该清楚,我不需要参加高考就能有学校可读,而你却不同。如果你伤害了我,你的前途也就毁了!别忘了这一点!”
方河山眼神坚定,毫无畏惧之意,他把放满水的桶拎到隔间门口冷笑道:“无所谓,我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也算是为民众除去一大祸害。到底是不是你找人打伤的我,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要动手了!第一桶水只是让你清醒一下,这第二桶嘛……”
方河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塞打开,硫酸那气味儿立刻在卫生间里散开。在里面的金鹏轩闻到了刺鼻的味道,彻底慌了,紧张的拍门喊道:“方河山,你不要犯傻啊!千万不要啊!我说还不行嘛!是我爸,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了我爸爸,我爸爸就找人过来教训你一下啊,只是没想到他们出手这么重直接把你打进了医院。我知道错了,我也知道你的厉害了,求你放了我吧!”
方河山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漠:“你们果然是一家人,下手都这么狠。既然你都交代了,我更不能放过你!其实告诉你,我知道告诉警察没用,因为没有证据,警察不会拿你怎样,所以我只能自己为自己报仇了。”说完,方山河拿起手机,按下了保存键。
金鹏轩听到方河山的话,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只能求饶道:“方河山,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然而,方河山并没有被金鹏轩的求饶所打动。他看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看到了复仇成功的希望。
金鹏轩被吓得说话带着哭腔说道:“你……你不是说只要我交代了,你就会放我走吗?”他声音颤抖着,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方河山,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方河山冷笑道:“金鹏轩,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能结束吗?如果今天我们俩互换一下位置,你想想看会怎样?我每天都被你欺负,而你却能享受着众人的仰慕,有着良好的家庭背景,可以轻轻松松被985、211高校保送录取。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不会发疯呢?”
方河山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他继续说道:“我一直忍耐着这一切,就是为了等到高考结束后的今天,与你彻底算清这笔账!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如此愚蠢,明明不需要参加高考,却偏要跑来考场送死。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料到你见到我后一定会跟踪我,所以我提前将东西藏在了卫生间里。”说完,方河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金鹏轩此时已经彻底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方河山一边将手中的塞子用力塞进硫酸瓶口中,一边冷漠地看着金鹏轩说:“很简单,我要你自己去警察局自首,向警察坦白一切。你必须详细地告诉他们关于你如何欺负我、如何把我打成重伤的事情。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被硫酸腐蚀皮肤是什么样的滋味。”
而此时,在外面等待方河山出来的凌菲,目光始终紧紧盯着考场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担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场里已经有考生陆续走了出来,但方河山却迟迟未见踪影。
凌菲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觉得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她试图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因为最后一场考试难度较大,所以方河山才会晚些出来。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开到了学校附近。开车的叶铭过来接应同事。他将车停好后,留意到了凌菲焦虑的神情。叶铭快步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递上一瓶水,轻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凌菲抬头看了一眼叶铭,感激地接过他手中的水,抿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我陪一个学生过来考试,前面几场他都早早出来了,可今天是最后一场,眼看着就要结束了,他还是没有出来。而且我心里莫名有些慌张,也不知道为什么……”
叶铭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说:“或许这场考试真的比较难吧,毕竟是最后一场,可能题目更具挑战性。别太担心了,再等等看吧。”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凌菲的肩膀,给她一些安慰。
凌菲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觉得不会,这孩子在学校的时候遭遇了校园霸凌,一个月前他在学校门口被人打到重伤住院,你也见过啊!”
叶铭回忆起那个场景,立刻反应过来,惊讶地问道:“方河山?”
凌菲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接着说:“而且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前几场考试他都是前三个出来的,但最后一场却一直没有出来。我真的很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透露出内心的不安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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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铭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你说他会做傻事,这个傻事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