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觉得这事超出自己能力范畴了。
至今回想起后腰挨的那一下,还后怕的要死,对方的拳头若换成铁骨朵,他现在应该已经快下葬了。
他当即端过肉粥,猛吞了两口,还活着还能吃美食的感觉真他妈好啊。
“怎地恁大肉块?”
猛然喝到一块肉,满嘴流油的滋味很香,胡鸣顿时一惊。
伙兵说:“代理县尉要求,鲜猪肉每人最少要分到一块,且不能小于拇指。”
“肉末就行了,这得多少钱啊?”
胡鸣又吃了一块,一边嘴里流油一边哀嚎:“这吃的可都是俺家蔡相公的钱呐。”
虽然这本就是国库批给军营的钱粮,可只要不给士兵们吃,那就都是蔡相公的啊。
胡鸣几大口吞了粥,最后一块肉留在嘴里仔细慢嚼,捂着后腰,去找县尉蔡安康把问题上交。
“大人,那厮鸟果然去了蔡县尉那里。”
安利成小跑进了班房。
“蔡安康不怀好意啊,大人,要不要向知县请示?”
刘魁有些担忧,他在军营七八年都没吃过肉粥了,蔡安康知道了说不定会心疼的呕血三升。
毕竟他已经拿惯了份额,如今要少拿,那就是血亏。
“确定是谁就行了,不用管他。”
武洪叮嘱道:“要带这些弓手好生训练,到时候要打仗,能不死人是最好。”
“是。”
安利成和刘魁一起拱手。
天色渐暗,武洪却没回家,而是再一次来到了老宅。
黑风寨那些头目,肯定是犯了摸不着头脑的大罪。
他又想起那招门户重叠,一时间有感而发。
北宋时期的爆竹已经花样繁多,巨大的药法傀儡也在东京常见。
老宅这里还有很多武洪之前看不上的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