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松啊。”
壮汉笑道:“此前去沧州投奔小旋风柴进,还是公明哥哥给了十两银子做盘缠。”
“哎呀!正是,正是啊!”
宋江一看果然是武松,顿时乐得直跳脚。
他又胖又矮,两只手都把在木笼顶端,才避免下巴被卡在笼子口上。
武松看着宋江像是狒狒一样,不由疑惑道:“哥哥这是在作甚,不在郓城县快活,这是在...体验生活?”
在武松看来,宋江是押司,家里又是小地主,有钱有人脉,总不能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抓起来了吧?
“兄弟莫笑,哥哥如今就是被人抓起来了。”
宋江连忙说道:“那边窝棚里有两个庄丁,就是看守俺们的,现在要去报信了。”
两个庄丁一看有人来,正打算像之前一样,狗狗祟祟地去报信。
武松一歪头,余光看到庄丁要跑得架势,脚下一动,玉环步鸳鸯脚连续踢踏。
“嗖嗖——”
几颗石子骤然飞梭而出,那俩庄丁哪想到会有这招,根本没防备,直接被石子打的扑倒在地,痛苦挣扎,却疼的浑身都没了力气。
“呜——”
哨棒作响,却是断了那铁锁。
武松一扯锁链,竟是连那根木桩都扯断开来。
“兄弟继续,用力用力。”
宋江被关的实在难受,一经脱身,就指着杨雄等人的木笼。
“武松兄弟好大的力气。”
杨雄等人很快脱身,纷纷佩服武松。
“只比常人多吃几碗干饭,多吃几碗酒罢了。”
武松谦虚地摆摆手,问道:“这独龙岗现在是什么情况,怎地连兄长官身都不顾?”
“这祝家庄的三兄弟人称祝氏三杰,有教师教导枪棒,又有乡兵三千,马兵数百,成长起来后十分蛮横,兄长这点官身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
宋江无奈一笑,又慌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再往前就是梁山地界,立刻赶过去,不怕有追兵。”
石秀边走边问武松,道:“武松兄弟本来要去哪里?”
“回清河县探亲。”
武松说:“此前一拳打死了欺辱我胞兄的泼皮,怕吃官司,便去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庄上躲避,前几日柴官人打听到那人只是昏死,为了报复我才藏起来不现身,时间太久他也藏不住,已然撤销了官司和海捕文书。”
“柴进此人确实仗义。”
宋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