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姜雪落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她没有出门,一直待在宅子里,一切都仿佛相安无事。
倒是谢云州对于她十分紧张,第二日,就寻来太医,让他们给姜雪落诊脉。
得出的结论是,公主是普通的月事痛,开了点滋补的药就会慢慢好起来。
有好事太医见谢云州那般关切,还不忘补了一句,“启禀摄政王,公主身子甚是健康,不会影响孕育子嗣。”
谢云州听到这里,心中没由来有了期待。
若是她的腹中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那么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会十分有趣吧。
思及此,谢云州对姜雪落的态度与之前相比更为亲昵了些。
他不再歇在隔壁,而是借口需要照顾姜雪落,在她床榻旁先将她哄睡。
待姜雪落一早醒来的时候,谢云州早已站在她床边。
姜雪落有些疑惑,“夫君,昨夜你是歇在何处?”
谢云州只微笑回她:“落儿你睡了之后我便在你旁边的软榻上歇息,我怕夜里你在有哪里不适。”
姜雪落不疑有他,只道:“夫君辛苦了。”
她心中感激又欣慰,夜半时分,她总是觉得小腹暖暖的,偏偏又是困倦的睁不开眼睛。
她心中甚是庆幸,一定是她的夫君给她喝了那些汤药的缘故在起作用。
殊不知,每当姜雪落沉沉睡下之后,谢云州便在她身旁躺下。
他将她抱在怀中,一整晚,都不忘用内力去给她取暖。
他这般甘之如饴,却不想成为他的人儿的负担。
姜雪落月事逐渐要结束,但是她莫名有股慌乱。
只因谢云州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炽热了,那里的情愫不加掩饰。
姜雪落只当这是他爱惜她的表现。
直到近两晚,谢云州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他看着她的目光里有欲。
他常常声音暗哑,用几乎炽热的目光锁住她。
“落儿,你那个何时结束?”
“落儿,你可知我忍的很辛苦?”
“落儿,你想看看它吗?”
姜雪落简直羞死了。
她这个月事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让她的夫君等的那样辛苦。
姜雪落又何尝不是。
到了后两日,谢云州的手不再只覆在她的小腹上,他宽厚的指腹会激起一片片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