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元证祁和那个外甥做了什么。”
傅执珩表情滞住,“把他外甥下了药,和一个人关在一起,另一个人送进了局子,刚才安洺告诉我,他多重罪名死缓,但是被人保了下来改成无期。”
“把元证祁和他外甥的头发留一份。”
话刚说完,车停在白家的门口,白灿兮直接跑上去到了白若邻的房间,屋子已经被佣人收拾过了,梳子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要断了吗,傅执珩看见床底有一根头发,“这里!”
白灿兮激动的过去看,“你太棒了宝贝儿。”
直接在他嘴唇上亲一下,“快走,我爸的书房有白若邻母亲的头发,当初就是为留着鉴定的。”
翻开抽屉看了一眼袋子上面叫元倍琴 里面装了一缕头发丝。
拿完头发之后傅执珩直接开去了私人医院,把三份头发给医生。
不到半个小时,结果出来了。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傅执珩拿着文件袋,白灿兮点点头,无论怎样,这关乎着傅家和白家的事,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
第一张是白若邻和元倍琴,是有血缘关系的,第二张是白宇中和白若邻的,无血缘关系可能。
白灿兮笑了,这样就可以说明,她妈是被安排进来的人,不一会安洺带着元证祁和他外甥的头发来了。
“他外甥叫什么?”
“回夫人,叫于明。”
白灿兮和傅执珩两个人对视,看来想法是对了。
“查一下元倍琴和于明,再查一下元倍琴和元证祁。”
三个人又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两份报告单上都赫然写着有血缘关系。
那元倍琴和元证祁就是兄妹或者是姐弟,那于明就是元倍琴的儿子,这样说来的话于峰有可能就是于明的父亲。
那元倍琴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