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灿兮扒开门听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才蹑手蹑脚走出卧室,光着脚丫来到书房门口。
深呼吸,白灿兮你一定可以的!
手搭在把手上刚打开一个缝,从中看见他的那一眼又迅速关上门。
“这怎么进啊,尴尬死了。”
白灿兮缩在门口自我尴尬,调整好状态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这口气。
手再次搭上那个门把手,刚要用力,手中的门把手下压,门被大力从内打开,顺着惯性整个人向内扑去。
她撞进结实的胸膛,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门被瞬间关上,还没等她抬起头就被被抵在门上。
开关被她胳膊压到,屋内的亮度骤降,只剩一个台灯撑在桌子上。
“在门口做什么?嗯?”
他的呼吸犹如轻柔的羽毛,轻轻地拂过她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勾引着她的神志。
“阿…阿珩。”她结巴道。
傅执珩一只手把白灿兮的两只手握在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在门口等着我捕猎你?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随着口型蹭着,直到她的唇边。
“我…来叫你吃饭的。”白灿兮手臂用力想要把手抽回,可他的大手将她的手腕拿捏的严严实实。
“哦?宝贝很热吗?”
她这一身全是纱,只有一小部分是用丝绸用来挡着。
“有一点吧,可以放开我了吗?”
傅执珩如她所愿松开了手,白灿兮手在手腕上揉着,下一秒就腾空起来,她被他扛在肩上。
“啊!你要干嘛!”
“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
一个小时后
“还要吗?”傅执珩给她穿上衣服,随后抱起。
“要不起,pass。”
白灿兮胳膊都没有力气去搂他的脖子,她不就出了四个三,至于拿王炸来打她吗?
“地主输了,农民获胜!”
傅执珩把她放到椅子上,桌子上的菜看起来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