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是你搞错了！”娄玉明大声道，“我并不认识顾夫人，她也没有给过我钱！”

穆岐益道：“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继续铲土。

很快，娄玉明就被埋了大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娄玉明焦急地喊，“你问的这些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不然，你觉得，谁没事会问这些？”穆岐益道，“既然你不想坦白，那就去死吧。将你埋这，不会有人发现的。”

泥土不断地往坑里铲。

渐渐地，娄玉明就被埋得差不多了。

人在麻袋里，他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熬不住了，他大叫：“我说！我说！我说！”

穆岐益眼神一动，拿着铲子，在他身上扒拉了一下，让他能够勉强地呼吸：“早说不就完事了，何必要遭这样的罪？”

娄玉明大口地喘着气，道：“我、我与顾夫人……确实认识，正如你所说，我与她，在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那个时候，我还是娄家少爷，与她来往密切。”

“只是，后来，娄家衰落、她嫁去了忠义侯府，我与她之间就没什么联系了。”

“后来，偶然相遇，她见我过得如此落魄，念及幼时的情感，她就给了我钱。”

“这些年，她给了我不少钱，我也是靠着她的接济，才能勉强度日的。”

“若是没她，我早沦为乞丐了。”

“这就是我与她的关系，没别的了。”

“她完全就是看在曾经的情份上，才帮我的！”

穆岐益眼神闪了闪，道：“你确定，你们之间就只有这些关系？”

娄玉明道：“我都死到临头了，还能骗你吗？”

穆岐益道：“这可不好说，我觉得，你依然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如实地告诉我。”

话落，他又铲了泥土，朝坑里扔。

见他又铲泥土，娄玉明嗷嗷叫：“我都已经把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你为何还要埋我？”

穆岐益道：“因为，你的话，没说完。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去死喽。唯有死，合适你。”

“卑鄙！卑鄙！”娄玉明喊着，“你这是…出尔反尔！出尔反尔！”

“这是你的选择，可怪不得我。”穆岐益铲子上的泥土不断地往坑里填。

娄玉明再次被泥土盖上。

被埋在泥土之中，娄玉明深感窒息。

死了死了，他要死了！

他的内心，在挣扎着！

他在纠结着，要不要说真话。

不说真话，自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