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玉那事一直是陈氏心里的疙瘩。
“卫妈妈,你抽空去瞧瞧那丫头。”
“老奴明白。”
……
这侧室的确比自己之前那间破屋强多了,只是他还真把自己当通房了,离主屋只有一墙之隔,自己岂不是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真是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荀飞扬下的药,真是谢谢她让她又气又无助。
不过这任务终于开头了,她这心可落了一半。
好在直至熄灯之前荀飞扬都没有叫她,她早早上床歇下,演了一天的戏,又被折腾了那么久早就累了,迷迷糊糊地的睡着了。
“爷,您歇了吧。”郑奇小心翼翼问道。
“嗯。”
荀飞扬走向内室,郑奇跟在后面进去,
他展开双臂,郑奇便上前替他解衣裳。
“隔壁歇了吗?”
“歇了,小的亲眼见侧屋熄了灯。”
“知道了,你也下去吧。”荀飞扬冷冷道。
“是~”
郑奇挂好他脱掉的衣衫,正打算去整理床铺。
“不必整理了,你歇去吧。”
“是。”
荀飞扬坐在床沿,手掌摊开抚摸着床铺,这床铺是她亲自整理的,白天她还躺在这里。
他的手掌轻轻移动,来到那抹嫣红大概的位置,想起她对自己的耳语,嘴里不自觉一笑,现在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枕头没换,荀飞扬躺了上来,都是她的味道,上面还有一根头发,细细软软的,是她的。
下午领着她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不知道她还气不气自己。
自己用强硬的手段留住她,她会不会怨自己。
就这么想着,越想越多,总也睡不着了。
一大早,荀飞扬早早下了床,来到院子里练功,长枪刚挥起,他便收回。
侧屋的门紧闭着,想来她还未睡醒,舞枪的声音太大,莫要吵到她才好,他提着长枪换了个僻静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