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这么早?”王明强说。
“有点急事,就先回来了。”王开达解释了一句,转头对那个男人说,“同志,就是这里了。”
那个男人是纺织厂保卫科的,姓白名河。
白河进入院子,提着手中的录音机,“女同志,你会修录音机?”
陈德兰一听就知道来找她的,“会。但是要先看故障原因,换重要零件的话需要你自己想办法。”
“行。”白河从这句话里,听出女同志很有底气。
王开达从屋里拿工具,陈德兰在房檐下修录音机。白河眼睛紧盯着自家的录音机。
只见陈德兰这样那样一鼓捣,录音机解体又装上。
“有磁带吗?”陈德兰抬头问白河,“我修好了,试一试效果。”
白河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卷磁带,“我来。”
过了几十秒,录音机开始工作,磁带里的音乐播放出来。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
一首牧羊曲播放完。白河按下暂停键,“修好了,维修费多少钱?”
陈德兰没回话,她不知道收费价格。
“20元。”王开达说。
“好,我这就给。”白河没有犹豫的掏钱,本来就准备了维修费。
但是那个维修师傅不给力,修了半天也修不好,一个劲儿撺掇白河卖了换钱。
刚才陈德兰几下就修好了,白河不得不阴谋论。那个维修师傅是想低价回收,自己修好后高价卖出去。
不是白河心里阴暗,这样的事不是第一件。他从其他人嘴里听过。
短短几分钟,陈德兰收入20元。两张大团结轻飘飘的,但购买力很强。
白河说:“陈同志,你会修黑白电视机吗?我家里的电视机老出毛病,屏幕闪雪花,看电视剧只能看一半,老火啊……”
陈德兰说:“可以,电视机重,需要上门维修,要加收钱。起步价150元。”
听到150元,白河有点心痛,但是想到晚上看电视,孩子们失望的脸。
他咬咬牙跺跺脚,说:“修,150元是吧。我修。”
“先说好,要换零件另算。”陈德兰先打一个预防针,谈好价才能上门维修。
“当然当然。现在就去,行吗?”白河眼巴巴的问。
“行。开达,你在家看一会儿孩子。不管修不修得好,我都会很快回来。”陈德兰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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