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我胆子多大啊,我多爱你啊,再说了,你就真的砍我,那我也受着,让你砍个够!”洛琛熠耸了耸肩,他的白色西装上落下一抹绿色的霓虹。
白色衬衫,白色西装,没有领带,露出白皙且立体的喉结,脖子上挂着那只小玉狗。
“喜欢看我的喉结?”洛琛熠捕捉到了夏恪一的目光,把声音压低“喜欢看哪里,都给你看,也可以脱光了给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笑,笑的格外的妖娆。
“神经病,自作多情,老娘只是看你骚气而已,神经兮兮的,癫公。”夏恪一撇过头“好了,狗给我,你滚吧,别破坏老娘的心情。”
夏恪一见招拆招,继续发癫。
“带我一个呗,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可是会迷路的。”洛琛熠继续无耻无下限,可还是让出了牵引绳。
“呵呵,看到没,就你这副姿色,往街头那一站,今晚指定有不少女人想泡你,你可以随便选。”夏恪一拉过小荷的牵引绳,指着对面的酒吧街说“好了,我带狗去玩儿了,你可以滚蛋了。”
“不许跟着我,平白的让人厌烦。”她摆了摆眼睛,恨不得把洛琛熠扔到锦江里去。
“没问题,我不跟着,你放心。”洛琛熠摸着下巴,给她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神经病。”夏恪一不再理他,而是带着小荷走了。
十几年过去,城市变迁的速度很快。
只有日月不怎么变,夕阳与晚霞不怎么变,夜也永远如此的漆黑。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锦江,城市在黑夜里荡漾。
波光粼粼里折射了无数的夜色,路边驶过一辆又一辆的车。
我们与陌生的人相遇又擦肩,也许会再见,也许再也不见。
洛琛熠怎么可能不跟着,他只是开了一辆车,慢慢的跟在她的后面而已。
还好这会儿人不太多,所以他开的很慢也没人滴他。
她牵着狗,看着夜色,看着锦江,无限怅惘。
他开着车,凝望着她,无限深爱蔓延且绵长。
路边有人在卖,夏恪一买了一个白色的,见着卖糖老人一只手不太方便,她就直接扫了一百块钱。
“姑娘,你扫错了,是十块,不是一百,我找给你。”老头子说话也颤颤巍巍的,拿着自己的手机“把你的收款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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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没关系的,我不要了,就送给你好啦。”夏恪一吃着糖“糖很甜,谢谢您。”
“不,不用。”老人家本来以为她是多输了一个零,这下子明白过来,她就是故意给钱的了。
“我也不用,吃糖吗,难得快乐,我先遛狗去了,您早点回家啊。”夏恪一难得的有了一些温和的表情给老人家。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这是自食其力,您不用这样的。”老人家也是有骨气的,又或者,他卖糖这些年,经常有人这样,他时常会觉得温暖且尴尬。
“没事儿的,我懒得折腾啦。”夏恪一继续找借口,准备开溜。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的。”老人家不愿意接受。
“别争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您先忙啊。”夏恪一拽着小荷准备疯狂开溜。
“那就谢谢你啦,真是人漂亮心肠也好。”老人家见争执不过,也觉得不好意思,就不再争执,他的眼里落下一些潮湿的灯光。
“您也好。”夏恪一浅浅的勾起嘴角,又拉着小荷走了。
小荷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糖。
“小荷,这个你不能吃吧,我一会儿看看有什么是你能吃的哈,不着急,晚上时间多的很。”
江水在夜里是深不见底的绿色,那里飘荡着一些落叶。
偶尔还能看见跳出来的鱼。
“老人家,您这个糖架子给我吧,我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