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自动为陆时宴让开位置。
顾锦书视线看向男人,想到什么似的,耳根微微发烫。
“陆师长,这种事情您没必要护着顾锦书说,针灸可不是闹着玩的。”顾墨雨照样不相信陆时宴说的。
“你觉得我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陆时宴低沉着嗓音听不出话中情绪。
在场士兵自然是相信陆师长的,陆师长会开玩笑?跟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
陆师长这般看重顾医生,想来医术不会有错。
“陆师长,”顾墨雨拧紧眉心,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见刚才还抗拒针灸的士兵,愿意让顾锦书试一试。
“顾医生,反正我这条腿不管怎么样都是疼,你就尽情扎。”男人豁出去了!
“银针只是看着比较吓人,其实不疼的。”顾锦书瞧着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有些好笑。
随即半蹲下身,拿着银针扎上去——
男人看到银针扎过来的瞬间,吓得赶紧闭上眼。
出乎意料的,不疼。
就是有点痒痒的,他大着胆子睁开眼。
好家伙!他还不如闭着眼呢。
银针竟然直接从腿中穿过去,顾锦书捏着银针来回串。
“嘶——”这一幕看的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
顾锦书反复几次扎完穴位,随后站起身,“好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试着活动了下,来回走动着,“不疼了哎,感觉这条腿都变得轻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