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斯观察着外面星盗动向,不等博士说完那些拍虫屁的话。
再次把博士想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啧,您安静一点。”
“哎,知道知道。呃,不过”
卡尔斯回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博士,博士舔了舔嘴唇,立刻讨好的笑着:“不过您要是觉得……就是打不过的话,给我使一个眼色,我投降了之后,好劝劝这些星盗大哥们,好让咱们少受点儿苦。”
“……”
卡尔斯深呼吸几下,心中默念有用,他有用的不能打,不是自己的兵真不能打。
自我洗脑成功后,卡尔斯轻声回应:“行。”
眼看星盗缓缓靠近,卡尔斯给枪上膛随时准备突击,带着博士转移阵地。
这博士觉得哪边儿都不能得罪,乐呵呵的给自己开脱:“上将,您这也不能怨我,对吧?这天大地大小命最大。”
博士也把脑袋探出来一点点,看着这几个背着枪凶神恶煞的星盗,嘟囔着:“看看这三四个虫,又是炮又是枪的,亏他们能扛动。”
“咱这边也就你还有点反抗能力,我一个老胳膊老腿儿,半只脚踏到虫神怀里的虫,这……这也折腾不动呀……”
他把头缩回来,摇了摇头满脸不赞同,碰碰卡尔斯的后背:“哎,等会儿您撑不住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啊,我倒戈之后劝劝他们的话,咱们两个都能好受点。”
“……”卡尔斯扣了一下枪,又轻轻放下忍住没有开枪。
真的好想回头给博士一枪子,让他安静一点。
市区边小巷子里,接到鹤辞的科斯莫斯在过来的路上就处理好了军部的事情。
谢过老雌虫就带鹤辞上悬浮车了,老雌虫眼神不怎么好,没认出科斯莫斯的样子。
小主,
期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可怜的亚雌。
可能是老了就比较多愁善感,他一看见鹤辞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
在等待科斯莫斯到来的时候,老雌虫帮鹤辞修剪了头发。
给他干净的衣服,帮他清理伤口,把浴室整理出来让鹤辞洗了洗,还做了美味的饭菜。
因为怕错过雌君来接自己,所以鹤辞随便冲洗了一下。
老雌虫目送他们离开,回到房内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串黄色的珠宝手串儿。急得他连忙从屋内赶出来,但是空中却没有了那辆悬浮车的身影。
而在飞向空中的悬浮车内,科斯莫斯见鹤辞把头发剪成齐肩长短。
像是刚洗过澡一样,发丝湿漉漉的还往下滴水。鹤辞的脸颊也红彤彤的,左脸上还带着细小的一道刮伤。
怕他感冒,科斯莫斯抬手重新调整了空调温度。还把手掌放在空调口,感受了一下觉得合适,这才放下手问:“去哪?”
鹤辞小心翼翼的看着雌君,缓缓说着:“回家……回鹤家。”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默,但是科斯莫斯还是尊重鹤辞的意愿,开车前往鹤家。
尽管猜到了鹤辞身上发生的事情,但还是在路上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弄成这样?”
鹤辞低着头扣着手指,好半天才闷声说着:“我不小心磕的……”
科斯莫斯拿他没办法,也就不再追问了。
想起鹤辞对鹤家的称呼,从回家变成了鹤家,忍着火气换了个话题问:“回鹤家要跟鹤家道歉?然后继续留在鹤家?”
鹤辞连忙摇头,话语中还带着哭腔:“我想去鹤家收拾东西,然后……”
他带着泪水的脸庞,看向专心驾驶的雌君:“然后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
鹤辞抽泣着解释起来:“雌父说我没有家……鹤家是鹤家,不是我的家。”
“可是雄父和哥哥说,鹤家才是我唯一的家……没有鹤家就不会有我,只有鹤家才是我的家……”
“可是……我在鹤家不开心……他们不在乎我……雌父还跑了……他不要我了,我是没虫要的崽崽……”鹤辞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科斯莫斯见状单手操作悬浮车,拿出纸巾递给鹤辞:“谁告诉你,你亲生雌父跑了?”
鹤辞擦了鼻涕和眼泪,声音一颤一颤的继续说着:“他们都这样说,他们都知道的,我不是个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