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月卿,慕容晓一直天真以为,像认定慕少白是女孩子一般,觉得那一定是荼山姑姑玩得最好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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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慕容晓才知道,这个能让不苟言笑的荼山毒后会心微笑的人,居然就是那个恶名昭着抛妻弃子的魅宗罪人。
再后来,她懂了,比起夫妻,这二人更像手足。
“算了吧。蛊母之血只能压制一时,就是把你身上血放干也救不了我的,别徒劳了。”
容月卿劝慕容晓。事已至此,直接走双修功法那一步还有转机,容月卿干脆提都不提,是想都不想。
“若是能活呢?你是不是就会对少白坦白。”慕容晓知道内情,但她说的和容月卿亲自说,意义完全不同,只有容月卿说的,慕少白才会不留下懊悔和遗憾。
“坦白?我有什么好坦白的,能说的不都被人说完了么,我就是那个寡情薄幸抛妻弃子的白眼狼。”虽然猜测慕容晓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可这小丫头太狡猾,没准是诈人的,容月卿不敢松口。
慕容晓有点生气了,“你被少白恨,就是你活该。”
慕少白听得有内情容月卿不愿意说,恨恨盯着容月卿。
容月卿被盯得犯怵,“那等我活下来再说吧。”
慕少白根本无心听这二人谈话,只知道他那花容月貌仙人之姿的爹,瞬息间满头华发形同枯槁,急切问道,“有什么方法么,我能帮上什么忙。”
“有,一会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尖叫,更不许吐出来。”慕容晓煞有介事地道。
“哈?”慕少白一头雾水。
不一会,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自外头漫了进来,门打开,两位上官郎君抬进来一个腾着热气的大澡盆,一下子血腥之气充斥室内。
一种来自同类的危机感,容月卿、慕少白都汗毛倒竖,这木盆中绝对有不得了的东西。
上官郎君放下木盆退下,关上门落了锁,门外还守着人。
“阿晓,这里面是什么?”慕少白吞了口唾沫,问道。
慕容晓走到盆边,神色不改,明显对此种血腥之物习以为常,“小白,若是知道了我的本命蛊,你还会爱我如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