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南惊讶的看着祁珍珍，脱口而出道：“你一直都知道？”

祁珍珍不答反问：“你恨她，是吗？”程斯南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阵苦涩，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知道，你一直都恨她。”祁珍珍眼里蓄满泪水却隐忍不发。

程斯南没有回答，他恨吗？无疑是的，至少曾经是恨顾卿白的。

她冷冷的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继续说道：“但那不是她的错，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如果重来一次，我倒宁愿他不要救她，也好过卿卿现在，活的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哽咽着说道。

说完祁珍珍错过他向房间走去，程斯南在身后叫住她：“温卓在里面。”

祁珍珍侧头看了他一眼并未转身，径直向前走去，门虚掩着，她依稀看见，男人跪坐在床边，手中紧紧抓住女人纤细苍白的手。

男人眼里的悲伤是那样明显，最终，祁珍珍还是走了进去。

温卓没有回头，来的是谁，他根本不关心，祁珍珍见男人纹丝不动，只得开口说道：“有时间在这里难过，还不如去查一查是谁干的。”

温卓这才转过头看了祁珍珍一眼，此时林尚走进来，弯腰恭敬道：“先生。”

温卓站起身来，走到床尾的沙发坐下，林尚随之走过来，却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瞄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祁珍珍。

“直接说。”温卓吩咐。

“抓到了那个狗仔，说是从一个大胡子男人手中买的。实际上照片的源头来自杨莉，是她故意将照片卖给狗仔的。”林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