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爱过我吗？”温卓捧起顾卿白的脸颊，一脸虔诚。

顾卿白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愣在原地，温卓看着她沉默的面容，眼眶不禁微红。

“哪怕只有一瞬间，有曾对我心动过吗？”温卓再次问道。

顾卿白看着温卓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是心里莫名的刺痛着。

温卓看着她久久的沉默着，嘴里轻呵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明知故问，却又为自己的自知而感到悲凉。

“那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温卓双手握着顾卿白的肩膀，弓着背与她直视，卑微至极。

“你说啊？我到底算什么？”温卓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泄而出，他握着顾卿白的双肩咆哮着。

“你就这么爱他？”男人的言语就像一把把尖刀，猛地扎进顾卿白的心脏。

“他不过是一个死人！”他大声怒吼着。

“我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吗？凭什么？”温卓不死心的问道，妄图从顾卿白那里乞求一个他想要的答案，却最终是无果。

“为什么？就因为他救过你？那我呢？就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永远比不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吗？”温卓红着眼睛质问道。

“你的心就不会痛吗？卿卿。”男人低声呓语般。

“我早就没有心了。”顾卿白看着温卓猩红的双眼，心脏像是被一团揪起，久久无法呼吸。

就连温卓话语中的漏洞，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