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桃一脸不甘心与不可思议,迟暮站在一旁,出奇的同意了岁桃的观点。
“太傅,你不能这么偏心!”
白无常一脸无奈,但又不知如何打发他们。
太傅府的厨房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喧闹。
白无常正在厨房内准备早膳,因昨日教时清灼练剑下手太狠,心中有愧,就想亲自下厨做点什么补偿他,没曾想被发现了。
时清灼每日辰时来府,酉时离府,早膳午膳均是在太傅府解决。
“我昨日对他下手太狠了,这是今日补给他的。”白无常看着眼前两个无赖,又反问道:“我刚把你俩带回来时,不也给你们做过?”
岁桃被说的哑口无言,但凭借一身不要脸的本事,变着花样求着白无相给他们做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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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虽有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妥协,最终做了全府的早膳。
白无常为他们煮了一锅肉粥,外加蒸了一笼包子。
“虽说是粥,但这粥闻着香味十足,一口下去,回味无穷!而这包子皮薄馅足,好吃而不腻,简直美味。”
岁桃的评价简直把白无常夸上天去了,让白无常感到十分有趣。
“有那么夸张吗?”
岁桃已经狼吞虎咽起来,“不仅是粥和包子,只要是太傅做的,就没有不好吃的!”
白无常被无奈的笑笑,见其余三人也被岁桃给逗笑了,不禁心中一暖。
时清灼见白无常看着他们,便问道:“太傅为何不吃?”
“起的太早,没胃口。”
白无常今日心情极好,脸色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苍白。
“今日我要入宫,早膳等会在宫里解决,迟暮待会随我一起去。桃子留在府中,陪着世子吧。”随后又看向时清灼,“你今早先看看其他的,待会我回来再教你练剑。”
三人分别答到:“是。/好嘞!/知道了。”
司空杏林淡淡开口:“走之前记得把药喝了。”
“好。”
白无常走后,青松院里。岁桃在帮白无常收拾院子,时清灼在屋内拿着一本古书翻来翻去。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时清灼发现自己实在是看不明白,索性放下了书,在屋内走动起来。
这一个礼拜,虽说一直在太傅府中,但是太傅的院子自己还没仔细看过。
时清灼走了一圈,不禁感叹:“这太傅府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一个青松院都堪比世子府的两个院子了。”
突然,他发现桌上放着一碗已冷的药。
自从他来到太傅府时,太傅就一直在喝药。
“太傅昨晚又忘了喝药了,我昨夜就一夜忘了提醒太傅,太傅就这么忘了!”
岁桃从院中进来,院中已经收拾好了,准备收拾屋内。
“桃子哥,你知道太傅为何要每日喝药吗?”
岁桃没想到时清灼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纠结。
“世子殿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时清灼看着眼前那碗药疑惑开口:“我见太傅身体挺好的,只是脸色太苍白了,但也不像是每日都得喝药的啊?”
岁桃坐着想了一会,最终决定和眼前的小世子说说。
“太傅虽然外表看起来没啥大碍,但是体内却十分糟糕。”
岁桃脸色严肃,但也掩盖不了他的担忧。
“我刚跟着太傅时,太傅就已经在喝药了。后面我才知道,那是在七年前的那场逼宫之中落下的病根。”
“世子殿下应该也听闻过太傅那场逼宫的传言吧?”
“听过。”
“那不是传闻,是真的。这是陛下亲口告诉我的。那时的陛下和先帝等人都在他身后的殿内。太傅一人执剑挡在丰都大军前。他一人面对着身前的千军万马,撑到了援军的到来。”
时清灼虽然知晓太傅剑术十分厉害,但对于传闻他其实也是不愿相信的,就如刘叔所说,一个人怎能挡住千军万马。
但如今亲耳听到这传言竟是真的,他感到十分震惊。
“待到援军到来后,太傅满脸是血,白衣被鲜血染成红色,双眼却死死盯着丰都王,瞳孔都变成了红色。太傅是一直撑到丰都王死后才倒下的。太医们都说太傅心脉衰弱,几乎五脏六腑都有受损,再无醒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