蚺允朝周昌看了眼。
周昌意会:“那林姑娘可否告知,是否认识那彭越?”
林婉儿看向周昌,这人果然是老狐狸,比起蚺允,不仅会抓重点,更会布鱼饵。
“那先生呢?与彭越又是何关系?”
“姑娘为何有此问?”
“那先生何故问我?”
蚺允一拍桌子:“你们俩打什么哑谜!”
林婉儿没理会,只朝周昌道:“先生故意言出彭越,是何打算?”
周昌死死盯着林婉儿,突然面上一松,大笑道:“林姑娘慧极,我亦不如!”
“既如此,先生还是做个爽快人吧。”
“这是什么意思?周昌,彭越究竟是何人?”蚺允疑惑不解。
周昌起身,朝蚺允作揖:“殿下!
彭越此人,是属下早年游历时遇到的。
属下与他同路过一段,仅是萍水相逢,并无深交。
而属下所知的,关于双峰山的一切,的确都是听闻搜集而来的。
只是那些传闻杂而碎,且相互间差三错四,不足以采用。
能具体说出的这一套,大多都是来自这个叫彭越的人。”
“噢?”蚺允有些激动:“你的意思是,这个叫彭越的人,极有可能是知情人?”
周昌摇头:“当时在属下的一再问询下,他言明只知道这些。
可这话是真是假,他究竟知道多少,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而说出口的这些,是否真贴近双峰山的真实?属下也无从判断。”
“那他知道的这些又是从哪听来的?”
周昌依旧摇头:“他只是吹牛似地说,比旁人知道的更清楚,别的没说。”
蚺允急切:“那你当时为何放他走?”
周昌难言:“当时……属下还未遇到殿下,对方所言,属下并未足够重视。”
“那如今呢?你之前与我说起双峰山时,可从没提起过这个叫彭越的人。”
这时对面的林婉儿插进来,一副戏谑的口气:“殿下,先生定是也找过这个叫彭越的人,可惜没有找到罢了。”
蚺允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周昌:“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