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凡事如果说开了,反而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放下手中茶碗:“是不是不能肯定,左右应是他吧。”
“那林姑娘作何想?”蚺和嘴角浮上淡然的笑,语气既潇洒也有惆怅。
“是否真因为我,尚无定论。
就算是,那也是你们男人的事,与我无干。”
“无干?”蚺和差点气笑。
林婉儿捏起一枚酸糖乌李,点头道:“当然!这种事古来有之,多如牛毛,不胜枚举。
或许一开始是因为女人,可到最后,全都成了男人们之间的较劲了。
女人就是想劝,男人也不会听,甚至还会嫌她碍事。
可到最后,人们往往骂的,还是这个女人,什么祸水,灾星,不祥之类的。
而男人们,倒是能博个痴情的好名。”话落,她将乌李塞入口中。
“哈哈哈!经你这么一说,倒还有这么点道理。”蚺和将头后仰,姿态闲适。
“本就是如此!
就说,我现在劝殿下不要再延续此事,就此打住,殿下可愿意?”
蚺和松快的表情突然冷下来,他盯着林婉儿:“林姑娘绕了半天,是在为他求情吗?”
“求情?若是他做的事,又没事先与我商量,我为何要替他求情?
我不过只是随口这么一问,至于殿下想怎么办,那是殿下的自由。
左右,最后你们谁倒下,也别赖在我身上,更别喊我去收尸。”
蚺和眯起眼:“这么说来,我与他,在林姑娘心中,是一样的?”
林婉儿眨了眨眼:“不一样又是如何?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吗?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识人教,武艺高。
你们非要自找些不痛快?何故要浪费我的情绪。”
“呵呵!”蚺和直摇头。“林姑娘一向独异于人!我到现在都弄不明白姑娘所想,不过.......”
他突然直起身,半身微倾出榻,抬手一把拉起林婉儿的手,紧紧攥着。
他略为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梭着她的手背:“我这样,是不是也算是报仇了?”
林婉儿没反抗,只含笑瞧着他:“殿下尽管再大胆些!”
蚺和心中被鼓动,正想进一步。
可下刻,突然又觉得有些没意思,甩甩头,松了手。
林婉儿似没瞧见对方的失落:“殿下,今日婉儿来,带了份礼,不知殿下是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