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有私仇?”
“没有!”他突然一笑:“我是怕他之后缩手缩脚,反不够尽兴。”
“之后?”
栾阳景却不回应她的疑问,而是将视线投向空地上那些高耸的圆柱。
“不如,娇娇猜猜那些是做什么的?”
林婉儿也将视线转向圆柱:“该不是用来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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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对了!东厂刑罚花样繁多,这只是其中一种。
在烈日、寒冬、暴雨之中将人吊在柱顶,最终被晒死、冻僵,或被雷劈成焦炭。”
“那前面的那片黑桦林呢?”
他抖抖眉:“你闻到了?”
“我鼻子又没毛病。”
“那林中常年拴着他们圈养的野兽……”
“他们果然花样繁多。”
“能进这里的犯人,基本只有一条路。”
“基本?”
“嗯,除圣上亲口赦免,剩下的也只有劫狱了。
刚才那两扇大门你也看到了,上面的东西都是来劫狱的人留下的。”
林婉儿勾唇:“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把东西镶在正门,是警告,也是炫耀。”
两人在外等了近二刻钟,也没见崔吉的半点影子。
栾阳景咬牙:“这家伙是故意的。”
林婉儿不禁有些好笑:“世子之前这么挑衅人家,就应该能想到后果,西厂的人又不是吓大的。”
栾阳景瞥了她一眼:“你倒是挺会为外人说话。”
“我一向不惹闲事。”
他轻嗤一声,一甩袍袖:“不等了,我们直接进去。”
“你就不怕进得容易,出来困难吗?”
“哼,若是怕,一开始我便不会来。”
“六殿下真是病了?”林婉儿突然问道。
他点头:“的确病了,不过即便没病他也不会来。除非皇上下旨,否则他总有借口的。”
“呵!六殿下这人还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