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妈妈看着时笙,满意之色不掩于眼,不愧是老娘看上的人,等日后再雕琢雕琢,将来必定无人超越。
倒是魅娘,从震惊之中回神,就只剩下惊恐慌张,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明明脚受伤了,为什么还能跳得这么好?为什么会这样?
一支舞跳完,时笙的脚腕早已承受不住,此刻已经满是鲜血,剧烈的疼痛和高度的紧绷之后,时笙只觉得头晕目眩,踉跄一步,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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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床上了,脚腕的疼痛让他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
“脚腕的伤已经给他处理好了,消肿止疼的药你们熬好便给他喝下去,我明日再来给他换药。”
这是,苗齐白的声音?
时笙将目光转向门口,房门紧闭,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索性便打量着这个房间,不是他之前住的秋离居,这是哪里?红娘还是青姑?
“嗯,我们会小心的。”云烟的声音从门缝传了进来。
“嘎吱”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丝暖阳照了进来,时笙抬眼,看着走进来的人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云烟姐姐?我这是,在哪儿?”
“这是青姑院的一处居所,名:白鹭居,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了。”云烟笑着走到窗前。
时笙松了一口气,眼睑半垂,却也看不出半分欣喜,半晌,才又问道:“魅娘她?”
云烟瞧着时笙,她知道魅娘是和时笙同一批被楼妈妈带回来的,但她不知道时笙知道魅娘去了红娘后会是什么反应,犹豫半响才道:“她去了红娘,最后一场比舞,她不知怎么了,竟然跳着跳着忘了舞步,结果摔了,楼妈妈很生气,下场后直接将她调去了红娘。”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云烟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想要安慰几句,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一声清冷的:“嗯。”
安慰的话又吞了下去,交代了他脚不能沾水,最近几个月不能下床走路,让他最近先不要急着练舞,等脚好了再说。
时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没什么情绪,一直清清冷冷,只时不时嗯一声算是回应。
云烟走到门口,有些不放心地又回头望了望,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