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泗!”白芷缓了许久,直到手脚冰凉那股眩晕感才消退下去,他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但是并没有人回应,也许阿泗此刻正在厨房,也或许是出去了还没回来。
白芷勉强歇了口气后手脚并用地将自己挪回床上,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仰躺在被褥里大口喘着气,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他得想办法压制体内的蛊虫,不然后面跟着拓跋烈去了紫庸他会显得很被动。
黄金帝蛊血是个好东西,但这样的血不适合种王蛊之下的蛊,因为普通蛊虫对黄金帝蛊血毫无抵抗力,它们可能会不受控制的把宿主体内的血吸干。
与拓跋烈第一次见面那个小院,拓跋烈咬破他脖颈叼出的蛊虫是当年种下的王蛊。
但那次拓跋烈为了惩罚他让他感受撕心裂肺拆骨剥皮的痛将那只王蛊弄死了。
后来给他种的这只蛊他能感受到只是一只普通的蛊,但不知为何这只普通的蛊竟能不受他血液的影响。
或许是拓跋烈用了什么药物控制着。
若真有药物能够控制蛊虫,或许他可以将其利用起来。
孤狼关此次的疫病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这东西不算什么疫病,他只是拓跋烈小时候用来折磨人的一种药。
他当年没少被他下这种药,然后他需要一边承受药物带来的疼痛,一边承受拓跋烈变态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