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有房大少爷给我们撑腰,我们无所顾忌。”
…
傅寒枫蹲在黑暗的巷子里,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一抹猩红明灭交换。
颓废、迷茫、懊恼至极…
更多的是哀伤。
他的脚边上的烟头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咳咳咳…”
他被香烟呛得不住咳嗽,没有来的,泪从眼眶中顺势掉落。
他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傅寒枫,如果你想救你的母亲和妹妹,就来城西的废弃工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随即挂断了电话。
傅寒枫的心猛地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工厂的铁门在夜风中发出“吱呀”的声响。
王淑芳被绑在厂房中央的椅子上,嘴被胶带封住,眼中满是惊恐。
五十几岁的小老太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绑匪们站在四周,手中的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你们找死!”傅寒枫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目光如刀般扫过每一个劫匪的脸。
为首的劫匪冷笑一声,慢悠悠地走上前来,手里的刀在指尖翻转。
“傅寒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至于幕后是谁……你心里应该清楚。”
傅寒枫的眉头微微皱起,没想太久,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房大少爷?”
劫匪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傅寒枫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劫匪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房大少爷说了,只要你乖乖离开A城,离房大太太远远的,
我们可以考虑放你家人一条生路,否则……”
劫匪老大故意拖长了语调,刀尖轻轻划过王淑芳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王淑芳不住摇头,眼神飘忽,看来这几天被吓得不轻。
傅寒枫的心猛地一沉,怒火在胸中燃烧,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说,
“老子可以离开A城,但你必须先放了我母亲和妹妹。”
劫匪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
“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傅寒枫,你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A城变天了,你早不是什么狗屁老大了!”
傅寒枫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猜猜,我一个人可以打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