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抠。
全场悄寂。
死水一般的氛围,旁边倏然一道嗤笑。
“周、周总,”来人支吾,“您、您笑什么?”
周琮眼帘耷拉,嗓音没有温度:“您侄子都快四十了吧?”
“......”
也就,三十五。
周琮:“四舍五入,刚好四十。”
全场:“。”
“周总...”有人悄悄提醒,“您也...”
周琮眼风一刮:“我怎么,我27岁零四个月,四舍五入,今年刚25。”
“......”
您这是怎么舍的?
抹零吗?
众人齐齐围观他的双标,却大气都不敢出。
“行了,别瞎介绍了,”周琮面色冷肃,明显在不爽,“她哥不结婚,她想都别想。”
说到这,他锋利的眼神环视全场:“还有,她最讨厌比27岁零四个月还大的老男人。”
“......”
把说亲的都刻薄走,周琮挑了个空位坐下。
许枝俏忍无可忍:“要不你舔下自己嘴吧。”
周琮睨她:“干嘛。”
许枝俏:“你能把自己毒死。”
周琮呵笑:“你还想去抠那大痦子?”
他削薄修长的指尖敲击桌面,不咸不淡道:“我这身上被你抠出来的伤都结疤了。”
许枝俏缄默下去。
须臾,她起身,亲自帮他倒了杯酒:“来,周总,今天不醉不归。”
“......”周琮满眼防备,“我不喝。”
“明天你就27岁零五个月了,”许枝俏点明,“咱们庆祝一下你这个老男人。”
周琮:“。”
纪寿在旁边念叨:“我儿子可真棒,我儿子可太棒了。”
对面有客户好奇:“周总,您怎么也不交女朋友?”
周琮:“我喜欢工作,工作就是我女朋友。”
“......”
“都向我学着点,”周琮低眉敛目,“把精力放在工作上,这么八卦,要不然下年商会不带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