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沈晚家,发现家里空空如也,东西都搬走了。
想到之前沈长根跟她提起过,霍祁年租了他们家附近的房子,准备当婚房用,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婚房,这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沈晚是真的想要呵呵了,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是倒了什么霉,这辈子要穿到书里,面对这么老些奇葩。
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跟莎士比亚有点像,就占了其中两个字。”
还在撒泼的张翠兰一听不由皱眉,“什么意思?”
“我是你爹还是你妈呀?什么都得跟你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翠兰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伸手指着沈晚,颤抖着唇,“你……”
“你什么你?中风了呀,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等张翠兰开口,沈晚继续开怼,“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怎么,我是王母娘娘吗?有这么大能耐?”
说完视线环绕了一圈,“是不是以后你们少了一只鸡,或者是少了一头猪也得找我啊?”
看戏的众人不由缩了缩脖子,感觉沈晚还不如疯着呢。
毕竟疯了的沈晚是直接动手,哪会像现在这样口齿这么利索,而且还是无差别攻击。
就连霍祁年也不由转头看向沈晚,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晚正火大着呢,看霍祁年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挑了挑眉,“怎么?觉得我太凶了?”
霍祁年摇头,“没有。”
他相信,如果他敢说有,今天这个酒席怕是办不成了。
毕竟沈晚的凶悍程度刚刚已经见识过了,就……挺可爱的。
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学的这些词汇,甚至有些就连他都没听过,倒是挺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