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很无语道：“喂，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你训狗呢？”

“那，两份？”克洛伊加价道。

“三份。”松田阵平确定最终数量。

克洛伊痛快点头：“行。”

两人刚刚结束讨价还价，台上的鬼冢教官同时宣布道：“接下来有请百田陆朗警视总监给大家讲话。”

克洛伊笑着挑挑眉：“快呀，报仇的好机会。”

松田阵平回给克洛伊一个死鱼眼：“你不说我都忘了，就是你说我是个幼稚又单纯的小鬼是不是？”

克洛伊缓缓看向降谷零，对方眼神闪躲明显就是心虚的样子。

“重友轻妹。”克洛伊低声吐槽道。

另外四人发出低低笑声，让场面更加和谐愉悦。

“现在颁发毕业证书。”

众人起立，不知不觉间典礼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有请学生代表降谷零。”

“到。”

降谷零挺直身板，缓缓走上讲台，克洛伊的视线一直追随，只是她眼中的笑意也随着他离开的每一步而减少，最后只留下一片冰冷空洞。

再见了呢，哥哥。

下次见面时，你应该会知道我的另一个名字，沁扎诺。

*

六人在警察学校标识前拍完结业照片后，克洛伊拉起放在一旁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走到降谷零身前，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抱住了他，又很快松开。

“克洛伊，你是不是知道……”降谷零拉住克洛伊的手臂，表情有些愧疚。

克洛伊没回答是与否，只是轻轻推开了他，笑着和他道别：“拜拜喽。”

说完，她就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出了校门。

松田阵平安慰的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难得正经道：“放心，我会看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