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可以让杨县令帮着打听下那姑娘是哪家的啊,都姓杨,说不定认识呢!”赵公子被自己父亲吐槽的有点不好意思,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莽撞了。
赵知府面露沉思,“说起来,郧乡县的杨县令,跟我还是旧识呢!我们是当年同一届的考生,同时进士及第,当年在鹿鸣宴上有过短暂交流。”
“爹,您升迁还挺快嘛!”同年进士,十年后,一个还是七品县令,一个已经是五品知府。
“杨兄普通耕读之家出身,当年也曾被京中的权贵看中想招为女婿,但他之前已经成亲,就拒绝了橄榄枝。派官后就拿着文书回乡带着妻儿家人上任去了。”
赵知府感慨,若非他有川西赵士为后盾,如今也还不知道在哪里熬着呢?官场复杂,仅凭一人单打独斗,哪里是那么容易升迁的!
“爹,文官确实升迁慢,所以我还是想走武举。”赵知府三个儿子,老大赵旭已中进士,如今在翰林院修书,老二赵升在京城国子监读书,老三赵超群,随父母任上。
春琼碰上的自然就是老三赵超群了,如今十三岁,童生已过,正准备下场考秀才。但他本人对文职不感兴趣,偏好舞刀弄枪,时常跟捕快衙役混在一起,都快成他爹任上的编外捕快了。
“只要你能在十五岁之前把举人考了,从文从武你自己决定。”三个儿子,两个大的都比较上进,小儿子宠溺一些也无妨,反正家里也不指望他光宗耀祖支撑门楣。
“没问题。”还有两年时间准备呢!
得到父亲的同意,赵三公子高高兴兴的出门去找他的捕快伙伴分享喜悦去了。留下身后老爹露出得逞的笑。
一直听着父子俩聊天没有出声的赵夫人见儿子走远了,忍不住笑出声,“夫君,你又坑三儿,科举三年一次,童生、秀才,举人同年开考,你是打算让三儿今年同时考中秀才和举人吗?”
“有何不可?那小子平时多狂啊,不是天天叫唤学堂教的太简单了,找各种理由不去学堂吗?只要他考中举人,以后都不用去学堂了。”
说到此赵知府不禁心酸,想他堂堂一府之长,却要三天两头被学堂夫子叫去谈话,颜面何存啊!
不管府衙赵知府如何与儿子斗智斗勇,杨春琼在府城已经逗留五天,五天时间,除了中途去花节耽误一天,其余时间都在走街串巷,寻找花椒和其他的香料。然而五天过去,连花椒的影子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