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又熟悉的毒舌,唤醒了詹挽月对况承止的原有印象。
梁序单手搭上况承止的肩膀,忍不住调侃:“兄弟,今天活过来了?”
况承止扯了下唇,拉开梁序的手,未置可否。
气氛僵持,詹挽月站出来打圆场。
她对霍迁文说:“你不是陪你表妹来的吗?快去吧,别让她久等了。”
霍迁文直直地盯着况承止,况承止迎上他的视线。
两个人都似笑非笑,空气透着剑拔弩张的意味。
詹挽月直感头疼,轻不可闻叹了口气,不想管了。
况承止留意到詹挽月脸色微妙的变化,顿了顿,主动退让。
他举起手边的酒杯。
确切的说是梁序喝过的酒杯,今晚况承止滴酒没沾,只有梁序和詹挽月小酌了两杯。
况承止对霍迁文笑了笑:“瞧我,喝得有点多,说话没个把门的,霍总宽容大度,别跟我计较。”
他眼神清明,脸上不见半分醉意,哪里是喝多了,明显是借口,就连赔罪的话也在刻意堵他的嘴。
台阶我给你了,你不接,不识好歹的人就是你。
退让也像施恩。
霍迁文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呛人的话已经冲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