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甚至熄了火,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慢悠悠地吸了一口。
柳容辞深知自己如今家道中落,很多时候只能选择忍耐,不过这恰恰也是她这些年擅长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安先生,是不是你买下了我爷爷住的医院?”
她心里清楚,姬天赐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因为他没有否认的理由。
安庭深像是故意要激怒她,恶意地朝她脸上喷了一口烟雾,那烟雾呛得柳容辞眼睛都有些酸涩。
他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柳小姐,你要么是我的妻子,要么是我们公司的股东,才有资格过问我买医院的事。”
柳容辞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掐了自己一把,努力控制住情绪,然后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说道,“是我拒绝了你的求婚让你恼羞成怒了吗?还是因为安先生舍不得对心上人发脾气,因为我今天穿了跟她一样的裙子,所以拿我出气呢?”
说完,她低头看了看受伤的手肘,平复了一下心情,平心静气地跟他讲道理,“安先生,裙子跟别人一样,并没有错。”
“你追出来是想告诉我,”安庭深身子往后靠,靠回驾驶座,眼神里满是调侃,“你和你的裙子都很无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