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安庭深已经伸出单手,搂住了身边容辞的腰,说道:“戏看够了,回去。”
“好的。”
容辞柔顺地任由他搂着自己离去,还转身对着站在一旁、仍一脸茫然的余郑娜浅笑道:“余小姐好像受伤了,去医院处理一下会好些,毕竟身为明星,脸上留疤可能会带来困扰。”
余郑娜望着容辞的面容,神色复杂,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没问过,”容辞轻轻一笑,“他们也没讲,所以我也不清楚。”
余郑娜嘴唇动了动,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柳容辞已经被那位男士抱进了房间。
很明显,她没有理由再进入这个包厢。
尽管包厢里的人没有出来干涉,但他们自然留意到了外面发生的状况,尤其是安庭深刚才起身的举动。
容辞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交谈。
“庄家迟早会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走向衰败。”
“有这样一个儿子,庄安亭也够操心的。”
“儿子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培养出这样的孩子,本身就是个失误,原本光明的仕途怕是要毁了。”
“……”
“不过,刚才那几位好像是纪检组的人,怎么就这么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呢。”
一些目光投向容辞,因为她刚刚在外面,对情况最为了解。
她端着茶杯,低头缓缓品味,表情略带疑惑,说道:“也许庄少被他父亲的政治对手盯上了……最近不是在竞选吗?”
……
晚宴结束得很晚,当他们回到终南别墅时,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了。
安庭深摇下车窗,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男人黑色的短发被吹得有些凌乱。容辞穿得不多,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他没有看她,却好像有所感应,伸手脱下自己的风衣扔给她,说:“穿上吧。”
带着体温的外套,让容辞刚想拒绝,就被男人温和而深邃的目光制止了。
小主,
最终,她还是穿上了。
容辞嗓音略带沙哑,语气平淡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道:“你倒是清楚谁能治得了庄大少。”
“嗯,我知道,毕竟当年我差点死在他手上,”容辞温和地笑着说,“姬天赐因为他差点入狱,周叔叔和我爷爷四处托关系才勉强解决。有些事情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应对,第二次还不明白的话,那就真的危险了。”
“你不是一直不怎么看得起姬天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