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拿起包上了车。
周南山站在原地,深邃的目光注视着黑色豪车缓缓远去,直到它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转身离开,脸上线条刚硬,表情冷漠。
魏灵韵站在原地,目光高傲,仿佛在审视他,嘴角微微上扬,问道:“你喜欢她?”
男人目不斜视,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甚至都没看她一眼,冷冷抛下一句话:“与其操心我喜欢谁,不如多花些时间提升下你的智商。我可没空帮你收拾那些不必要的烂摊子。”
魏灵韵实在忍受不了这个男人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顾不上自己穿着高跟鞋,几步冲到他面前拦住去路,柳眉倒竖,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南山被她拦住,停下了脚步,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我只是提醒你,别再被一个把你当工具的男人迷惑了。被骗一次那叫天真,两次就是愚蠢了,要是还继续纠缠不清,愚蠢都不足以形容你。”
虽说魏灵韵一向心高气傲,但在纽约的经历早已将她曾经的骄傲消磨殆尽。
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忍受这个男人一贯的冷嘲热讽,一看到这张脸就气得口无遮拦:“两次?他哪骗我两次了?他不过是在利益和我之间选择了利益罢了!我爸说过,良禽择木而栖,没什么可抱怨的!”
她这般解释,不为别的,就是想证明自己并不像他说的那么愚蠢!
周南山冷冷地看着她,“呵,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
或许是因为有了婚书,或许是因为他曾救过她,魏灵韵现在提及这个话题,已不像最初那般激动。
她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说:“是你强暴了我!”
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那段让她颜面扫地的强奸案,唐恒三未必会选择魏紫鹃而抛弃她。
男人低声嗤笑,冷漠的目光扫过她的脸,“你以为自己是仙女吗?”
虽说她反应稍慢了些,但还是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难看地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颤抖,脸色苍白,“你是说那晚是他故意设计陷害我的?”
她瞳孔猛地一缩,连连摇头否认,“不可能,我不信!”
周南山低下头,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冷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邪气,嘲弄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他赶出董事会,还特意在他父亲七十大寿那天举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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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灵韵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问道:“你是在故意针对他?”
其实他并非经商出身,四年前她就知道他毕业于军校。
她始终没能完全弄明白,他是如何夺回魏氏集团的继承权的,但她清楚,这个男人擅长运用阴谋和阳谋。
她依旧清楚地记得唐恒三在那场董事会上落败时的神情,还有他那副冷傲、目中无人的眼神。
“你父亲说得没错,良禽择木而栖。但这也恰恰表明,你爱了好几年的男人不过是个衣冠禽兽。”
男人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该庆幸我更在意我的妹妹,所以才没工夫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