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深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举动,英俊的眉眼间笑意盈盈。
瞧见他在笑,容辞心里有些恼火,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是恼羞成怒了?”他低声笑着,“这么迫不及待吗?”
包裹着她的毛衣被脱落在地,容辞瞬间感到一阵凉意,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靠。
尽管安庭深担心她着凉,也考虑到这是他们那次之后的首次亲密接触,虽然他很想立刻与她亲昵,但短暂思索几秒后,还是决定回到床上。
容辞被他横抱起来,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朝卧室走去。
房间里满是温暖且明亮的光线,她被轻轻放在红色的床褥上,紧接着,男人便覆了上来。
他一边粗重地亲吻她的唇和脸颊,一边急切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健硕腹肌,就连隐没在人鱼线尽头的衣物也被褪去。
整个过程中,他对她的亲吻未曾间断。
“乖,别怕,”他低哑的声音几乎被急促的呼吸掩盖,“不会让你疼的。”
容辞躺在他身下,双眼已微微泛起迷乱,她的手指轻轻抚着他布满汗水的额头,那里青色的脉络在跳动。
柔软舒适的被褥给人带来安全感,他英俊又克制的面容让她满心欢喜。
杏眸弯弯,她单手缠上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轻咬他的耳朵。
男人对这种刺激似乎格外敏感,容辞明显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
她吃吃地笑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欢快地说道:“那你快点呀。”
她的话仿佛解开了束缚猛兽的绳索。
当男女之间的亲密达到极致时,远不是所谓鱼水之欢那般惬意自在。
容辞不可能感觉不到疼痛,但那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越到后面,他愈发激烈得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可他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的低语却愈发温柔宠溺:“容辞,容辞……”
愉悦、渴求、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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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容辞陪着安庭深去机场接安奶奶。
禁欲半个月的男人仿佛饿了许久般,折腾来折腾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真正放过她。
飞机晚点,她在外面站着等的时候,困得忍不住靠在他怀里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