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有只凶狠的野猫,用爪子在他的心尖抓挠,留下一道道血印。
他的手臂从她的肩膀缓缓滑落到腰间,几乎是强行带着她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她没有挣扎,乖乖跟着他走,但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眼底流露出些许飘忽,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怀念些什么。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容辞顺从地上了车。等他回到驾驶座时,她已经系好了安全带,还随手把挽起的长发散开,任其披落在肩头。
安庭深紧盯着她,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她突然歪过头看向他,眼神冷漠,语调却有些轻佻:“安总,你脸上这表情,是在嫉妒吗?”
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笑着问道:“不过离个婚而已,我们结婚这么久,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招人讨厌呢?”
他没有启动引擎,而是半侧过身面向她,似笑非笑地说:“讨厌?是妨碍你跟你的前任旧情复燃了?”
“是前前任。”
她微笑着纠正道,“没人跟你说过你这样的行为简直没品到极点了吗?当不了好老公,还非得做个厚脸皮的前夫才觉得痛快?”
她每句话都带着浅笑,可每一句都像尖锐的钉子,似乎要直直钉在他脸上。
安庭深索性抽出一根烟,点燃,说道:“我就想送你回家,这就叫厚脸皮了?”
“你到底是想送我回家,还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男人俯身凑了过来,青白色的烟雾喷到她脸上,“我本来就打算只送你回家。”
他低声笑着,愈发显露出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不过你要是继续骂我的话,可就不好说了。上次我也没打算对你怎么样。”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低声说:“是你骂人的样子太勾人,看着就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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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那时他刚睡醒,早晨的生理反应比较强烈,又忍了大半个月。
虽说不上后悔,但毕竟是欺负了她。
容辞气得血气上涌,咬着嘴唇忍了又忍,手紧紧捏着安全带,眼睛看着前方,说道:“那好,开车吧。”
他盯着她转过去的侧脸,低声说:“稍等一下。”
那根烟还没燃完,车内恢复了安静。
安庭深一边抽着烟,一边凝视着她的侧脸,小巧的珍珠耳钉,细腻洁白的肌肤,整个人显得柔软又美好,安安静静的,偶尔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
烟火闪烁直至熄灭,他单手持烟,在熄灭烟头后,一言不发地启动了引擎。
一路上,车内一片寂静。男人偶尔转头看向副驾驶,发现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