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一行人怀着对太后下落的深切牵挂,不辞辛劳地奔走探寻。近日,他们偶然听闻浦清县一带似乎有太后的消息,众人顿时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日夜兼程地赶往那里,心中满满当当都是对早日与太后相见的殷切期盼,仿若那久旱盼甘霖的旅人。
行至途中,陈秀桃面带焦急之色,莲步轻移上前,轻声向楚天佑问道:“公子,请问浦清县该如何走?”那声音轻柔,却难掩其中的急切。
楚天佑见她神色匆匆,仿若有万千急事缠身,便温和地回应道:“我们亦正欲前往浦清县,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与我们结伴同行。”
陈秀桃闻言,脸上顿时如春花绽放,露出欣喜之色,那笑容恰似一缕阳光穿透阴霾,连忙向众人道谢:“那真是太好了,多谢公子。”
然而,丁五味却在一旁嘟囔起来,那模样好似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小兽,不满地说道:“不行,我当家的,我还没表态呢。要同行可以,先报上你的名字。”
陈秀桃微微浅笑,恰似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轻声说道:“我姓陈,名秀桃,叫我阿桃便好。”
赵羽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阿桃姑娘前往浦清县所为何事?”
陈秀桃坦然答道:“认亲。”
楚天玉不禁诧异道:“认亲?”
这一声疑问,仿若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石子,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
陈秀桃缓缓解释道:“不瞒诸位,浦清县新上任的县令乃是我的未婚夫婿。”
丁五味瞪大了眼睛,满脸怀疑地说道:“不会吧,你这身打扮,又是番薯的,你说你未婚夫婿会是浦清县的县令?我看是馅饼吧。”那表情夸张得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
陈秀桃神色认真,犹如在诉说着世间最庄重的誓言,说道:“千真万确,我们自幼便定了亲。瞧,这支银簪便是当年指亲时男方所给的信物。只是如今我父母皆已过世,我与郭展鹏自定亲次日分开后,已有十余年未曾相见,只怕如今彼此对面相逢也难以相认,所以这支银簪……”
白珊珊在一旁接口道:“极重要呢,万不可遗失啊。”
陈秀桃点头称是:“是啊,若不慎丢失,我又该拿何物去与人相认呢。”
在众人的满心期盼与匆匆赶路之下,楚天佑一行七人终于抵达了浦清县城。楚天佑举目四望,只见城内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仿若一片繁华的盛世景象。他不禁开口说道:“这地方颇为热闹。”
赵羽亦点头称是:“不错,观此景象,应是个富庶之地。”
楚天玉看着街边百姓脸上洋溢的笑容,说道:“看来此地百姓生活尚算安乐。”
几人漫步于街头,丁五味却在一家“华佗医道”的医馆前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楚天玉最先察觉,她那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关切,急忙问道:“五味哥,你这是怎么了?”白珊珊也发现了丁五味一脸的郁郁寡欢,急忙走到他面前询问:“五味哥,怎么了?”
丁五味长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缓缓说道:“我见此医馆,不禁触景伤情。我老家也是开医馆的,我爹乃是医术精湛的大夫,他一心期望我能继承他的衣钵,研习医术。可我自幼贪玩,对学医一事总是敷衍了事,不肯用心。”
楚天佑问道:“那后来呢?”
丁五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懊悔,仿若被揭开了心底最深的伤疤,回忆道:“后来有一日,我娘突然身患怪病。我爹赶忙开了药方,命我速速去抓药。我拿着药单,心急火燎地奔出医馆,可谁料,我竟昏了头,朝着药铺相反的方向跑去。”
楚天玉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