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目光锐利如鹰,紧紧盯着汪恩伦,追问道:“你娘?”
汪恩伦意识到自己失态,缓缓坐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勉强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圆场:“我是说汪家……汪家大娘。我……我一时心急,说错了话。”
汪恩伦转向刘管事,声音急切:“刘管事,汪大娘她究竟中毒了?情况如何?”
刘管事神色凝重,点头说道:“我听余秋琴这般说的,具体情形,我也不太清楚。”
往昔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丁五行眉头紧锁,神色忧虑:“我们一同被押之时,阿隆说我卖给他的茶料有问题,我回去后依照他所言的症状细细查阅医书,依我之见,他们可能是中了枫树蕈菇之毒,与我所卖的茶料并无关联。”
余秋琴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枫树蕈菇的毒?没错,丁公公也是这般说的。”
丁五行满脸疑惑,眼中满是不解:“丁公公?不知是哪位丁公公?”
余秋琴娓娓道来,声音轻柔:“是位善心人,今日我娘和阿隆哥在南郊茶棚中了毒,便是这位丁公公仗义相救。”
慕容林皘微微惊讶,插话道:“枫树蕈菇?我今日给一位姑娘治病,她所中之毒亦是枫树蕈菇。”
余秋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似是抓住了什么关键:“那位姑娘可是姓楚?”
慕容林皘讶然,轻轻点头:“是啊,你怎会知晓?”
余秋琴神色凝重,语气低沉:“她也是在南郊茶棚喝了清暑茶才中毒的。”
刘管事紧紧追问,目光犀利:“你说的丁公公和楚小姐,可是与楚公子同行的丁公公和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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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琴肯定地回答:“是啊,正是他们。”
回忆戛然而止。
汪恩伦面色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低声问道:“你是说,余秋琴的婆婆汪娘和楚小姐都中了枫树蕈菇的毒?此事当真?”
刘管事神色凝重,点头道:“余秋琴是如此说的,想来不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