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松浦县的街道被朦胧月色笼罩,寂静无声。丁五味四人脚步匆匆,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斜长,很快便回到了丁五味的房间。屋内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映照出他们凝重的神情。
“他绝非大哥。”司马玉儿目光如炬,神色凝重,率先打破沉默。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紧紧盯着众人,似乎已经十分笃定。
风生衣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冷峻,斩钉截铁地说道:“此人断不是公子。”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肌肉紧绷,流露出一丝警觉。
丁五味满脸惊愕,眼睛瞪得圆溜,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地问道:“诸位亦有此感?”他停下脚步,目光急切地扫过众人,期待着回应。
白珊珊轻轻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忧虑,轻声说道:“莫非你也察觉到了?”她微微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显得十分不安。
丁五味双手叉腰,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我瞧这徒弟着实怪异,你看他如今这副憨傻模样,与往昔那副胸有成竹、舍我其谁的傲然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且我教训他、打他之时,他毫无还手之力,似是不会武功。”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困惑。
风生衣微微点头,目光如炬,笃定地说道:“仅凭不会武功这点即可确认,我们与公子朝夕相处,对其举止习性熟稔至极。若非他本人,决然藏不住破绽。”他双手抱臂,神情严肃,语气坚定。
白珊珊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附和道:“而且刚才我和玉儿跟他交谈,他好像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她微微摇头,脸上写满了担忧。
丁五味双手一拍,满脸焦急地说:“对呀,我们是得了他母亲的线索才来松浦县,他却装作一无所知,连自己亲妹妹都不认了。这究竟是何缘由?难道为了骗我们,连亲妹妹都不顾了?”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
司马玉儿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我观他神情不似佯装,是真不认识我。”她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轻轻叹了口气。
丁五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他并非我徒弟了?”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震惊。
司马玉儿斩钉截铁地回答:“必然不是。”
丁五味愣了一下,喃喃自语道:“他若不是我徒弟,那他会是谁?难道他是真国主?”想到自己之前对国主拳打脚踢,丁五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脸色煞白,眼中满是震惊与惶恐。
几人决定出去查清楚真相,他们知道楚天佑被关在牢里,而眼前这个“国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必须尽快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