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阳光透过窗牖洒落在房间的角落里。楚天佑和楚天玉正端坐于桌前,将昨晚之事讲述与赵倾妍和白珊珊听。
白珊珊双手托着下巴,美目睁得圆溜溜的,感慨道:“生生死死未了时,恩爱情仇万丈深,冷望一生云深处,再回首已愁更愁,听起来当真是令人刻骨铭心!天佑哥,后来那吹笛之人便跑掉了?”她的脸上满是好奇与遗憾。
楚天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是啊,他的笛声委实凄凉,令人禁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故事。可惜他去得甚快,我未能追及。”他的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失落。
赵倾妍微微蹙眉,疑道:“住持不是言及求心庵无人居住吗?怎会有人于此处吹笛呢?”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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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玉阖上双眸,回忆着彼时的情景,缓缓说道:“那人虽半遮着脸面,然仍可瞧得出其面容清秀,而他的笛声似是在思念着他心尖上的人,让人倍感伤怀呐。”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悯然之色。
白珊珊眨了眨眼睛,猜测道:“这般说来,那人莫非是失恋了?或许是为情所困,才会于深夜吹奏如此悲切的曲子。”
楚天佑不禁笑了笑,打趣道:“失恋?那你去问问他不就明晰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白珊珊扬起下巴,笃定地说:“过些时日我便去求心庵查查此人究竟是谁,定要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
丁五味这边,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连空气似乎都在燃烧。丁五味一边匆匆赶路,一边不停地抱怨着。
丁五味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怨怼道:“热死个人了,这个死徒弟哟,将我一人丢下,若让我追上,非劈了他不可,不然就一刀两断,累煞我也。”他的脸上满是愤懑与无奈,脚步亦显得颇为沉重。
丁五味正喋喋不休地咒骂着,忽然留意到前方有一群人围聚一处,不知在做何事。他心生好奇,遂小心翼翼地躲在旁边的竹林里暗暗窥探。
那些人开启一个箱子,瞬间,两大箱银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丁五味目睹此景,双目顿时瞪得滚圆,两眼放光,心中满是惊喜。
恰在此时,不知何处飞来一只蚊子停歇在他的面庞,他下意识地猛地一拍脸。这一拍,发出了不小的声响。那些人听闻动静,即刻警觉起来。
刀疤手持长刀,高声喝道:“有人?何人?”
几人手持利刃,在草丛中一阵乱劈。丁五味躲避不及,被他们察觉,无奈站了出来。
刀疤见着丁五味,心中一惊,恶狠狠道:“当真有人?让他瞧见了咱们的财宝,只能杀人灭口了。”
丁五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顾不上多想,拔腿就跑,他心跳如鼓,脚步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沉重。丁五味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那几个持刀的人穷追不舍,狰狞的面孔越发恐怖。
“救命啊!”丁五味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希望能有奇迹出现。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和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突然,丁五味眼前一亮,看到前方似乎有一条出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那里冲去,可等到近前才发现,那竟是一处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