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的赌博不带有任何金钱的性质,电视机前的小朋友们,十赌十输,千万不要赌博哦!”
荀岳还没忘记自己警察叔叔的身份,对着镜头就是一顿教育。
【谁要看你教育我?我是来看花花的而已】
【五组又分屏了,荀岳继续这样大男子主义下去,我真不看这边了啊】
【不会吧,荀岳不会以为自己找补这句话,还显得自己很正义很幽默吧】
【集美正解,我感觉他就是这意思】
荀岳确实是这样想的,他满意了,才继续提起赌注来:
“小花,赌注是给对方买一束花,当着其他嘉宾的面送给对方,你敢接吗?”
他真觉得自己聪明啊,这样一来,不管谁赢了,他面子都杠杠地有了!
“既然你提出了赌约,那赌注由我来定,没问题吧?”
花南初应下了赌约,虽然她不知道荀岳究竟要赌什么,但是拿捏他,不在话下。
“行吧。”
荀岳想了想,也是这个理。
“谁输了,谁就负责后面四天打扫马桶,你别说话,我知道有清洁阿姨,但是就是要输的人去搞,马桶必须要刷到噌亮,你敢吗?”
花南初反问道。
她说的赌注,正是她的好师傅傅云舒教给她的。
小花南初去跟着宫里小太监玩斗蟋蟀,被傅云舒抓包了。
傅云舒没有过多斥责,而是说:“花南初,既然你喜欢赌,那我就给你加个赌注上去。我赌你你这蟋蟀再玩十天,你手里的八十两碎银一分都不剩。
只要你手里但凡有一两都算我输,输的人要刷洗云逸殿所有便桶十日。我自知有粗使丫鬟,但此事务需输者亲手做。
而且便桶不能发出腐臭之气,内外洁净,你敢应下嘛?”
小花南初当时思赌心切,看师傅没有骂自己赌博的事情,立刻就应下来。
不到十天,她输了个精光,她把云逸殿所有便桶都刷了整整十天。包括太监、嬷嬷、宫女所有人的。下人们都不理解小花南初到底在干什么。
自此,花南初整整五年没有再赌博过,后来傅云舒离开,她才重操旧业,在大臣面前留下来“赌帝”的名头。
“敢。”
荀岳想也没想,就应下来了,
“赌约就是,你能徒手抓住一只野猪。”
他心里偷笑极了,野猪,那可是几百斤的浑恶野兽,不是家猪那么温顺得物种。
花南初要吹牛,他自然要奉陪了。
“好。”
花南初也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