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单手拎着霍歆的脖领子,将人摁坐回椅子里,笑容如深秋冷风。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说打就打的,啧,傅老小子这脸……不大对称啊。”
楚汉良目光森冷的转向霍歆,“要不,再来一下?”
“楚汉良,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傅豪捂着脸呵斥。
楚汉良拎起傅豪丢到一边,大马金刀的坐到主位上。
“我楚汉良向来就这脾气,什么长辈晚辈规矩礼数的,在我这里都做不得数。”
说罢,楚汉良摆手叫曲畔,“快过来坐下歇歇。”
霍歆还没明白过来,就被秋菊上前拽起来丢到一边。
秋菊用帕子掸了掸椅子,随手将帕子丢进炭炉里,帕子一股烟化成灰。
楚汉良扶着曲畔落座,才又坐了回去。
霍润铎回身问门口那一排兵。
“你们是谁的部下?”
十多人面面相觑,傅豪指着秋菊厉声命令。
“还愣着干什么,毙了她。”
楚汉良不管是不是少帅都是大帅的儿子,霍润铎也不能动,曲畔他倒是不怕,但她那个爹就是个臭无赖,所以弄死个丫头给曲畔一个教训再好不过。
秋菊,咋地,当我好欺负呗。
嗖嗖嗖!秋菊脱手甩出三把飞刀,一刀插在傅豪的瓜皮帽上,一刀刺进霍歆发顶,一刀扎飞一名士兵的帽子,叮的一声,钉在院中银杏树上。
傅豪抬手摸到瓜皮帽上的飞刀,哆哆嗦嗦的拔下来,指着秋菊大骂。
“以下犯上的东西,还不快抓起来打死。”
士兵不敢乱开枪,几个守在门外的老婆子冲进来抓秋菊。
秋菊一脚一个,皮球般踹飞出去。
霍润铎看得咋舌,暗忖,怪不得曲畔到哪儿都带着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傅豪,自己家养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几十个人收拾不了一个丫头。
霍歆头发被飞刀削掉一大缕,强行成了地中海,捧着掉落的头发哭得伤心欲绝。
“谁杀了她,赏一百大洋。”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士兵里有自认枪法厉害的,举枪瞄准秋菊,结果刚瞄准目标就不见了,忽觉肩头被人拍了下,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