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小姐还真看得起自己,我就算是为秦大帅筹谋,也没必要算计到你这个没名没分,不过是少帅豢养的玩物头上吧。”
秦玉芝话糙理不糙,大帅府从来不认曲畔少帅夫人的身份,而楚汉良除了登报承认过后,再没同曲畔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过。
而这次楚汉良携曲畔参加许府生日宴,在曲畔受到刁难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出面为曲畔解围,反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所以秦玉芝这番话很有说服力,也更加让人看不起自视过高的曲畔。
她居然成楚汉良的玩物了?曲畔挑眉。
“许夫人这是承认想算计楚家了?”
“我没……”
秦玉芝脱口就是否认,随即想到刚刚自己那番话,立马又转了口风。
“我刚刚说的只是假设,你少冤枉人。”
“假设?”
曲畔玩味一笑,抬起手,夏风立即呈上一封已经拆开的信。
看到信封上遒劲的‘秦玉芝亲启’五个大字,秦玉芝险些没厥过去。
曲畔慢条斯理地拿出信展开,念道。
“展信如面,见字如晤。
为兄听闻傅家大厦倾颓,霍家亦岌岌可危,而楚家全赖楚汉良独木支撑。
楚汉良此人面冷心冷,唯独钟情曲家女若白鸟翯翯失之绝难独活,故可从曲家女下手,扳倒楚家指日可待……”
既然这些人连死人都不放过,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们,曲畔伸手一指正偷偷往外挪的闫新月。
“闫小姐,你现在说清楚前因后果还有机会还自己清白,否则,后果自负。”
闫新月只是想给曲畔一个教训,可没想过趟军阀内斗的浑水,闻言连忙指天发誓地澄清。
“我只是看不惯你欺人太甚才为许夫人说了几句公道话,至于其他我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