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尸骨未寒,曲畔就耐不住寂寞与野男人私会,傅玲玉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若是大帅也知道了,曲畔只有死路一条。
福忠却没接闫新月手里的信,道。
“刚刚收到消息,大帅夫人被大帅赶出大帅府软禁在城外庄子。
还有曲兰小姐已经疯了,回到曲家把她姆妈打了个半死,如今母女俩个都在医院。”
闫新月拧眉,“怎么会这样?”
福忠道,“有人把傅安飞与许特派员女儿私通的事捅到了大帅跟前。
大帅知道傅安飞拍照流霜污蔑曲大小姐的事,是秦玉芝利用女儿强迫傅安飞干的,不满夫人纵容自己亲侄子胡作非为,两个人反目,夫人当场就被大帅命人送走了,据说连随身物品都没让带。”
闫新月记得当时秦玉芝说一切早已安排妥当,让她只管等着看好戏,却原来是舍了女儿。
“就为了这点事?”
这事可大可小,端看大帅的态度,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楚雄和傅玲玉几十年的夫妻,闫新月总觉得楚雄不可能因为这事就与傅玲玉翻脸。
福忠道,“还不是因为大帅夫人害了少帅……
再加上大帅七姨太所出的楚元峰欠了一屁股赌债,都是曲会长掏钱还的,据说足有上百万。
曲会长心疼女儿本就对大帅不满,且又帮还了那么一大笔赌债,怎么可能再掏钱给大帅养兵。
大帅拿不出军费人心浮动,府里欠的月银大帅夫人也没钱填补,大帅一怒之下才……”
闫新月,“楚元峰什么时候欠的赌债?”
福忠,“听说是有段时间了,只不过事情是到最近才瞒不住的。
当时曲瀚之好像因为这事与大帅密谈过,后来也许是因为少帅的事,两个人才翻脸的。”
“曲瀚之和楚雄都谈了什么?”闫新月又问。
大总统的密探遍地都是,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查。
福忠摇头,“没查出来,也有种可能查出来了,但大总统下令保密。”
只要大总统下令保密,除了大总统和当事人就不会再让任何人知晓。
“没想到曲会长能为曲畔做到如此地步。”
一介商人敢跟一方霸主翻脸,闫新月不得不佩服曲瀚之作为老父亲对女儿的拳拳之心。
她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阿爸呢?曲畔也太好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