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一派胡言!”鹜铭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站在城墙上那些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兽人,大声呵斥道,
“倘若你们真的只是艰难维持生计,勉强度日,那又怎会人人都如此神采奕奕,面色红润?这其中定有蹊跷!”
然而,面对鹜铭这番犀利的质问,城墙上的兽人们却毫无半点羞赧之意。
相反,他们一个个昂首挺胸,脸上洋溢着自豪与骄傲的神情。
仿佛鹜铭的话语并非指责,而是对他们的一种褒奖和赞美。
这些兽人心中暗自思忖:能成为虎族部落的一员,本就是无上的荣耀,如今被人这般关注,更是让他们倍感荣幸。
“哼!少在这里放屁!那分明就是我们部落的兽人天生就如此强大壮硕!”喀纳斯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开启了信口胡诌模式。
毕竟嘛,面对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哪里还用得着顾虑那么多呢?
而且呀,这番话里可不仅仅只是随口乱说而已哦,还暗藏着一丝丝毫不掩饰的讥讽意味呢。
这明显是在嘲笑那些胆敢前来攻打他们部落的兽人啊,笑他们身娇体弱、不堪一击,才会呈现出这般病恹恹、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
“你……你这家伙!”鬣蜥被喀纳斯这一番冷嘲热讽气得七窍生烟,一时间竟然语塞得不知道该如何回怼过去。憋
了半晌之后,他终于恼羞成怒地扯着嗓子大吼一声:“给我进攻!”
此刻的鬣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将喀纳斯生擒活捉,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地羞辱他一番,最后再一点一点地将其生吞活剥。
想到这里,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城墙上的喀纳斯,仿佛已经看到对方在自己脚下苦苦求饶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