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殷池伫立着不动,“别对我用转移术,那对我的身体状况只会雪上加霜。”他不想再见到漫夜那个人。
耵香用力一拉没拉成,摔倒在了地上,格爷爷给她抗寒的药丸袋子滚了出来。
殷池率先捡起那个袋子,用鼻子闻了闻,问:“这是什么?”然后又拿了一颗尝了尝。
“这不是给你吃的。”耵香见状又着急地蹦哒起来,想到殷池生死未卜的伤,还有格爷爷说的这药的副作用,便捏住殷池的嘴巴,一口亲了上去,把药丸给吸了出来。
殷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也许那蛊术又发作了。心跳开始加速,防备意识骤降,忘记了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情。
耵香想吐掉也浪费,跟殷池也老夫老妻了,就自己一口咽了下去。
“这是御寒的药丸,你怎么能随便吃!”
殷池深吸口气,才回过神来。但是御寒的药,为什么不能随便吃?双子层大大小小的补药毒药他都亲自尝过。看她大惊小怪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作关心他。
耵香想起了她好久没见的女儿,还有这脾气古怪乱吃药,一点也不注意身体的丈夫,委屈的泪水充满了眼眶,半晌过后,她无助地说:“殷池,我们分手吧。”然后便转身走远了。
殷池望着耵香独自一人离开的背影,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耵香口中的“分手”压得喘不过气来。蛊术又发作了,他心头肉隐隐作疼,脑海里嗡嗡作响。也许这是老天对他的考验,他能忍过去吗,他能再回到孤独冷静,无牵无挂的日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