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什么,问吧。”衫无聊地闭上了眼睛。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这个导师,连教案都没准备的吗?其中一人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问道:“请问,您是怎么一手吞没掉旧实验楼的呢?”
全场的人鸦雀无声,掏出笔记本,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因为我想。”衫回答,“那也不是什么难学的技能,我刚成年就会了。但你们资质太弱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教,我劝你们现在就退学吧。”
全场一片哗然,都担心着自己选错了系。因为不通过最终的考试,他们在里安那里的饭碗就没了。
又有一个人小心举起了手,差点把衫逗笑。这群窝囊玩意儿,举个手说句话都怕得要死。
“那能否请您从最简单的教起?”
衫听后想问自己,最简单的,他三岁学的东西吗,就那些躲来躲去的基本功?天啊,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又不是没人可以教,他的徒儿长相和悟性还比他们好一千倍。也罢,那设计这个教室的人还是懂一些竞技原理的,教室中间刚好有一个尺寸合适的空旷场所。
“你提的问题,你先上吧。”衫坐着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这样能驱赶现在的无聊。
“是。”提问的人悄悄走到竞技场中间,不知道将会来临什么。
衫在前方朝竞技场中央发出了龟速的海藻,不想那人竟害怕得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全场也发出了骇人的惊呼声。
“轰隆”,一阵破碎的声音传来。原来起天花板塌了,一个满脸是灰的女子掉了下来,咳嗽了两声,睁开眼,顺手把龟速的海藻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