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皇自有她的考虑,这林姝本君自会派人留意,若真是个不错的,那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我们的小石头……”萧君后语气轻柔地说道。
“……”
稷泽学宫。
林姝近来常觉得有人暗中窥视,然稷泽学宫戒备森严,除却女皇陛下,实难想出他人……那人目光也并无恶意,她便没有在意。
她不知,自那日凤钰哭着要嫁于她后,女皇时常来关注她课业就罢了;连君后身边掌事亦会不时前来看上几眼,而后回去禀报……
此刻定北王府,主君院子。
“一群废物,我养你们何用?已派多少人了?竟还未将那贱人杀了。”
凤锐怒不可遏,起身‘啪’地将桌上茶盏扫落,喘着粗气,对着跪地女子怒喝道。
林姝那小孽障躲入学宫便罢了,如此多人竟连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都无法解决。
“主君,那林府位于闹市,只能夜间动手,可那林府似有众多暗卫,我等派去的人实难应对啊!”地上女子赶忙叩头辩解。
“还敢狡辩!那贱人不过一介贱民,何来暗卫?”凤锐一时间气的没站稳,眼前一阵发黑。
他身后的容奶爹赶忙上前扶住,贴近他耳边轻声道:
“主君息怒,莫要气坏身子。既然暗的不行,那咱们便明着来。”
凤锐一愣,明着来?这是何意?
见凤锐不解,容奶爹一脸狠戾地笑道:“十八年前如何,咱们如今再重复一次又何妨!”
“奶爹的意思是……”凤锐明白容奶爹的意思,不就是将那贱人约出,再杀一次罢了。
“薛文,莫要怪我,谁叫你十八年前命大,如今却还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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