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那黑衣斗篷的女子邪魅的竖起食指,轻轻放在唇边,发出一声低沉的嘘声,而后不慌不忙,似笑非笑地挑眉道:
“想必叔父定然不会泄露出去的,是吧!”
凤锐仿若未闻,却自顾自地笑了。
待人离去后,他才凝视着那紧闭的门,才轻声低语:
“呵……我的好皇姐,恐怕连你也被蒙在鼓里吧!”
……
锐皇子府偏门外。
一个女子已在此伫立多时,见斗篷女子出来,赶忙迎上前去,满脸疑虑地问道:“主子何必以身犯险,若有闪失,那咱们多年的精心筹谋岂不是……”
“无妨,本殿深知这位叔父,他不仅不会告发,反而会为本殿遮掩。”
言罢,女子轻盈地登上不远处的马车,将头上的斗篷一掀,露出一张清丽深邃的面庞,只是那脸上已不见往日那般玩世不恭。
“去画舫。”她对着门外轻声吩咐,随后便合上双眸。
“是。”随后,马蹄声和车轱辘声交织在一起,渐行渐远。
……
与此同时,许家名下的客栈中,有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后院厢房。
此二人乃是许靖韵及其父南宫瑾。
南宫瑾背对许靖韵,还是身着一袭红色露胸交襟锦袍,脸上的面具已然摘下,露出一张英俊面庞,只是左脸被刻上一个“奸”字,破坏了这份美感。
“父亲。”许靖韵一进门,便对着背对自己的人躬身施礼。
“靖儿来了。”南宫瑾闻得声音,转身端详了许久身着金色女装的许靖韵,方才开口:“许久未见,本王的靖儿倒是愈发一表人才了!”
随后似是想起什么,皱眉道:
“不日本王便要启程回国,当年本欲让你男扮女装,辅佐凤晴登上女皇之位,以便日后她助你掌控南离,但现今看来,她实非可堪大用之人……还是得另寻……”
“父亲……”不待南宫瑾说完,许靖韵欲言又止,似有话要说,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方才支支吾吾开口:
“父亲,我可否不做这许靖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