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做的孽。”
自己做的孽?
沈枝鸢朝他歪了歪脑袋,略微有些疑惑,随后便听夜斯年淡淡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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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晚上不是找我喝酒。”
沈枝鸢点了点脑袋,等着他接下去的话语。
夜斯年瞧了一眼,便接着说道:“他偏是选了最烈的,自己喝醉了。”
“我也喝了,但我没醉。”
沈枝鸢微微有些疑惑,她跟上夜斯年的步伐,问他:“为何?”
“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吗。”
沈枝鸢挑了挑眉,便听见他淡淡的话语。
“我可是神医,当然喝不醉。”
沈枝鸢:“……”为啥感觉这家伙好臭屁。
山上府邸内————
姜肆懒洋洋的走在小道上,昨日的醉酒略微让他感受到一丝头晕。
而这小道上,似乎也是寂静过了头。
天冬正在那儿懒洋洋的晒着冬日的暖阳,见姜肆往沈枝鸢的院子走,便忍不住的提了一嘴。
“姜肆哥哥,枝枝姐姐已经走了。”
姜肆嘴边的笑意猛的凝滞,随后转身看向天冬,“走了?”
“是啊,早就走了。”天冬拿出一个糕点就往嘴里塞,那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见姜肆要往外走,天冬忙喊住了他。
“姜肆哥哥!枝枝姐姐给你留了一封信,好像在她房间里,你可以去看看。”
那少年背影一顿,随后转身朝着那院子走去。
他的步伐极快还带着一丝仓促,待他看见那桌子上的信件时,整个人便愣在了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将那信给打开。
原来昨日看见的……是给他的信啊。
少年的手忍不住攒紧,随后终是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转过身。
而那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位玄衣少年,他靠在门边,冷冷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