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对,其实故事的开头很简单又很荒谬,这个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大概可以被我称为爱上了兄弟心尖上的姑娘。”
沈枝鸢:“……”
“我当不成神医也是因为她,但也不是因为她。”夜斯年的话模棱两可。
沈枝鸢微微沉默,张了张嘴,讲不出话来。
他们二人现在的身份并不是他们原本的身份。
他是讲述者,说故事的人。而她是倾听者,如果用戏谑一点的话来说,那她就是个木头桩子。
但她此刻依旧忍不住说:“可你很厉害,如果不再当医师,这会是极大的遗憾。”
“可再厉害也救不了自己想救的人不是吗?”夜斯年道:“或许你觉得我是很厉害,但你不知道,我曾看见过自己心爱之人两次受伤,而我却无能为力。”
“兄弟的心上人?”
夜斯年瞪了她一眼,声音严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