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直到帮阿军家找回牛之后,才明显改观。
阿军是个勤快务实的人,弟弟跟阿蛮玩得好,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少年玩伴的交情,阿蛮的种种特异,阿军也不以为然。甚至认为这里面多少有阿成帮着作怪的功劳。
倒不是说阿军不喜欢阿蛮,事实正好相反,阿蛮小小年纪就担起家里的担子,在阿军眼里,就像是早年的自己。
只是,喜欢与敬重还是有差别的。
阿军也喜欢弟弟阿成,可阿成放个牛都能把牛给丢了,这就很难叫人敬重得起来。
牛对于任何家庭都是很重要的财产,阿成哭丧着脸说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时,阿军脑袋就有点嗡嗡响。想打人又下不去手,想赶紧再去找一圈,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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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小心地提议说:“要不我去问问阿蛮?”
阿军没好气地说:“问他有什么用?”
然而终究还是问了,阿成去问的。
好在这事儿阿蛮正好记得,那个二十年里,阿军家的牛是第二天一早在后山沟坝塘边找到的。
阿蛮让阿成带电瓶灯去看看,牛果然在。
阿军终于信服,第二天专程跑来请阿蛮去喝酒。
酒喝到一半,瞧着热情欢喜的兄弟俩,又打量着红润丰腴的红杏和桌边摇篮里的小娃娃,阿蛮忽然感觉很有压力。
红杏虽然年长两岁,但是很奇怪,阿蛮总觉得她也和阿成一样,对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不是昨天帮忙找到牛才有,很早以前就有了,阿蛮甚至觉得阿成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