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可感觉身子轻巧些了?”
安陵容搅拌着碗里的汤药,努力让药碗离远点免得苦味熏到自己。
“容儿侍疾有功,朕该有赏赐。”
皇帝前段时间被打击的不轻,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接连背刺,让他瞬间进入中年危机,都快怀疑人生了。
朕难道真是皇天不佑,竟孤零至这等地步?
“端妃娘娘和敬妃娘娘也常守在皇上身边,只是敬妃姐姐还要协理六宫,事务繁杂不得近身伺候,皇上可不能忘了敬妃姐姐的功劳。”
安陵容猛给敬妃刷好感度,不然这孩子可还没着落呢。
“朕知你的心意,放心吧。”
皇帝越看安陵容越顺眼,心想这后宫之中还有真心挂念着他的人,他还不算孤家寡人。
又过了半个月,太医说皇帝的身体算是大好了,只是今后不宜过度操劳,还要避免心情郁结。
皇帝不想郁结的时候办法多的是,比如皇后称病被软禁在景仁宫,表面上看真是一点水花都没闹出来。
在皇帝看来,皇后嘴上说着是因爱生妒,实则胳膊肘往外拐,只念着家族的荣耀,更是操纵子嗣觊觎太后之位。
既然涉及到了大位,皇帝对谁都不再留情,更是让太后在她的表侄女和她的老情人里选一个,太后亲自送了毒酒给隆科多,回来也大病了一场。
“这是什么恶趣味。”
安陵容闲着没事,用窥视之镜看了一眼太后的中老年爱情纠葛,还别说真挺带感的,就是皇帝这个逼迫老妈一大把年纪了亲手噶人的行为有点膈应。
心眼儿可真是够小。
“娘娘,咱们要去寿康宫看望吗?还是送些东西去?”
宝鹃最近心情更上一个台阶,皇后倒了她比谁都高兴,吃饭都能多吃一大碗。
“我亲自跑一趟吧,以前也算是承过太后的人情。”
安陵容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准备了一些药材和佛经跑去寿康宫了。
“哀家怎么也想不到,后宫今日竟然是如此光景,倒是让文嫔一枝独秀了。”
太后除了沈眉庄谁都不想搭理,特别是安陵容这个继承了华贵妃遗产的白眼狼。